狗。”零说,她还是冷冷地注视着路明非的眼睛,路明非却愣住了。
再比如……
像是跟着你长大的幽灵,你长大了她就离开了,可是有一天那个幽灵又以另一个身份出现在你的身边。
听到路明非的回答零似乎是笑了一下,她的笑容太浅了,唇角勾起的弧度立刻就消失不见,路明非都想那肯定是自己的错觉。
上次找那件东西的时候路明非回到了家乡那座小城,苏晓樯提前从芝加哥大学休学回家了,苏老爹身体不行,她回家继承家产。空降下来的大小姐,老爹力排众议还是被下属阳奉阴违。她忙得前脚不占后脚,想要给老爹争口气。
“不是。”他说,说来也奇怪,在路明非说出这两个字之后零的眼神忽然开始有些飘忽了,像是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谢谢你,小姑娘,谢谢你在那些其实已经支离破碎的往事中为我做的一切……谢谢在诺顿馆里你陪我跳过的舞。
于是相对应的研究机构就应运而生。
“这算什么,坦白时刻吗?”路明非乖乖地将皇女殿下推过来的烈酒一饮而尽,这样零的脸色就好看了些,眼神也缓和了不少。
不过喝了酒话匣子也打开了路明非就放得开了,他也把自己的酒杯推到零面前,“听故事不喝酒怎么行,快喝快喝!”他吆喝起来。
所以这就是刚才皇女殿下反应那么大的原因吗?
“有些事情我没法告诉你,路明非,可是我想让你知道。”零抓住路明非那只摸着自己脑袋的手,把那只手贴着自己的脸颊。
女孩的肌肤居然像是玉石的质感,但喝了酒烤了火之后却暖和起来了,她就真的像是一只猫那样用透过眼缝中的目光去看路明非,她说:
他有句话没说,赵孟华后来告诉路明非说他看见小天女一个人在学校天文台上看星星,那里以前是路明非最喜欢待的地方。
“听说过,以前在仕兰中学读书的时候班上有个叫陈雯雯的女孩子,她说世界上最孤独的地方就是维尔霍扬斯克了,在西伯利亚的北方。那座小镇在沙皇年代用来关押政治犯,是一座让人用来绝望的城市,在漫长的寒冬中政治犯们往往因为熬不下去而自杀。”路明非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路明非的心跳似乎停了一拍,然后如擂鼓般快速震动。
就算俄罗斯政府在北冰洋沿岸建设秘密军港也绝不该把孩子带进去,驻扎在那里的该是铁铸般的军人才对。
其实人都应该明白一个道理,那种要向全世界呼救的人,恰恰就是全世界没有任何人会去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