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医生会给那些有狂躁症的孩子做手术,做完手术后他们就不狂躁了,可是呆呆的傻傻的,我想总有一天我也会变得呆呆的傻傻的。”零盯着壁炉中的火焰发呆,她也喝了不少,脸色红润,映着火光像是漂亮的红苹果,“有一次我犯了错被关禁闭,趴在铁门上呜呜地哭,边哭边念叨‘妈妈’,那些护士就隔着铁门大吼说哭吧,哭哑了就安静了。”
此外日本海沟机缘之下沉没的那艘破冰船列宁号就是从西伯利亚某个无名港驶出,黑天鹅港和无名港……是否会有些某些联系?
“如果是现在的话,只要你说你害怕,我就会出现在你的身边。”他说,“别担心我是不是在说谎,也别担心我是在说些好听的,我就是这样的人,零,只要你觉得害怕,你就告诉我,不管那个叫你害怕的是南丁格尔还是魔鬼之类的东西,都没关系……我可以帮你赶走他。”
“我们逃到我家的时候正是夏秋交替,我每天早上都会出门找线索,她偏要送我出门,我整理衬衣领口和领带,晚上她会学着做晚饭,有时候也会是我买便利店的便当回家。”路明非笑了笑,显然和绘梨衣在一起的时候他很很开心,那是很难忘记的往事,“校长准备的现金不那么多,我就省着点用,所以我们还会买半价的高级海鲜刺身,她吃的时候会一脸满足地眯起眼睛,吃完饭我们就一起打游戏或是看漫画,有时候绘梨衣也会兴致勃勃地要去散步,我们就顺着开满银杏花的街道溜达。我们经常一起打电玩或者买漫画,她喜欢拍大头贴,每看到大头贴的机器总是要过去拍一套,还一定要拉着我拍至少一张。”
“你的爸爸和妈妈呢?”路明非问,他随后就眼角抽搐想给自己两拳。
零在路明非的对面站起来,她摇摇晃晃地走到路明非的面前。
像是死去了似的。
他们这样的人能是什么人?
“我爱你,雷娜塔。”路明非贴着零的耳畔轻声说。
“几年前我第一次离开那座小城市的时候她来送我,那时候她刚好结束什么宴会,高跟鞋和礼服都没来得及换,苏老爹帮她提着行李,苏晓樯就在旁边踩着小高跟叮叮当当。我们一边聊一边开玩笑,说要是想对方了就直接打个飞的过去,她还说要给她提前订好芝加哥的高级餐馆,说上次我请她吃的那家生蚝的口味太淡。我说不是你撒娇耍赖好几天非要吃那家餐馆,她就张牙舞爪地要挠我。”路明非笑了笑,“于是直到送我走她好像都没一点离别的伤感。”
“有个人也说过类似的话,我不开心的时候他会学小狗叫给我听,还让我叫他小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