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上杉家主在一起的时候是怎么度过的?”零又板着脸问,可神情却莫名让路明非想起自己以前上课的时候一脸严肃听老师讲题。
但是亚伯拉罕血统契依旧在帮助卡塞尔学院保守龙族的秘密,进入全世界每一个国家所有政党担任要员的密党成员也正在这件事上发挥积极的作用。
“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把普通人拉进混血种的世界永远都是不可弥补的错误。”路明非说,“真要说苏晓樯的话我觉得她其实是个很酷的姑娘,会跳街舞,听说在芝加哥大学的时候还和一帮留学生搞过一个街舞社社长。”
而且按理来说零说的那种地方根本就不适合人类生存,冬天的室外温度至少在零下三四十度,北冰洋的风浪和海面结冰也会影响那里和外界的联络。
并不是什么温柔的触摸,就像揉一只小猫的脑袋。
女孩在路明非的面前蹲下来,她居然真的在笑,笑起来的时候分明很好看,让人想起天上那些轻快的云。
“其实我身上那点儿故事早就被你挖完了,真不知道说些什么……”他有些尴尬,还有些悔不当初。以前老是一起跟零宵夜,喝几杯红酒就把从小到大那点儿事都跟零交待了,零甚至知道路明非一直觉得师兄的老妈真是风韵犹存倾国倾城并且很小的时候曾暗暗发誓以后找老婆就要找苏阿姨那种的漂亮姑娘。这些话说给零听路明非真没什么心理负担,首先零绝对不是个四处传话的大嘴巴,其次路明非也真对苏阿姨尊敬有加,师兄就算知道了这货心里边那点儿不切实际的想入非非也只能感叹一句自家老妈果然极品,人老珠黄了还能把小男生迷得神魂颠倒。
小败狗么……
莫斯科的冬天料峭得紧,雪又停了,可是夕阳下的天还是灰蒙蒙的。
“没什么,那个代我去找他们的朋友说他们想把我再卖一遍,给爸爸谋个好职位,给妈妈一大笔钱,还说如果我留在他们身边的话可能有一天会被卖给那些腆着大肚子还有酒槽鼻子的糟老头做小老婆,我不想给老头做小老婆,他就把他们都杀了。”零淡淡地说,路明非心中虽然腹诽你这个朋友还真是无法无天,哥们难道不知道如今已经是法治社会了吗,警察叔叔带着手铐上门你要怎么处理什么的,却并不知道怎么接话,只能一杯接一杯地喝酒。
他斟酌自己的用词,最后认真地去看零的眼睛。
再者说路明非也不觉得莫斯科有人能威胁到绘梨衣,按照卡塞尔学院的分级制度小怪兽如今是历史上最强大的s级,而且血统极稳定,甚至能够在短时间内和奥丁那种东西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