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加上这条,可能许多人会选择不做,但也好过他们为了各自利益胡乱举荐,到时候出了岔子,还是朝廷承担后果。”
“不管怎么说,这些人都不能留。”
实际上,漕运看似安全,但每年因气候原因或搁浅、或漏水而导致漕粮的损失,也不比这个数量小,漕军失员也是很多。
“我看可以,加上这条,让有司不敢胡乱举荐,功必赏过必罚。
不过张居正终究比魏广德年长,仕途是多了那些年,所以见识还是比魏广德多的多。
“可是大人,为何不再接再厉,请那位和首辅大人再说说,直接取消海运漕粮。”
毕竟,以前的案子被翻出来,那就是有前科的。
这次的事儿,之前若是你们听从我的话,也不至于让京城打定主意改走海路。
虽然看似很不民主,但实际上却可以保证大部分人恭顺老实,毕竟不是人人都不担心入不了祖坟的。
魏广德皱皱眉,直接说道。
不过看完奏疏后,运送十二万石漕粮,损失不到五千石,这个损失比还在魏广德可以接受的范围内。
那卲方在知道高拱被驱逐后就躲了起来,秘密返回丹阳隐藏。”
但在大明朝,这样的手段自然是没有的,也只能说是天意。
五千对应十二万石,虽然不算少,可相比前些年的损失,貌似是可以接受的。
先前中书说话,显然这次海运漕粮出了点岔子,否则也不会如此。
当晚,淮安府一处私密大宅内,几个商人打扮,却浑身散发着官气的人正在密议。
“是。”
“天津那边已经传来消息,只沉了七条船,其他的没机会动手。”
对于一个仰官员鼻息的小人物,一下子翻身骑到官员们头上,大家对他的态度可想而知。
其中一人忽然对中间端坐之人问道。
实际上这时候大明的海船,并不畏惧风雨,所以魏广德在奏疏里也多次提到“舟行海洋,不畏深而畏浅,不畏风而忧礁”。
高拱上位后,不仅为他提供了诸多便利,让邵方自以为是,公然以在野的政治首领自居,家中甚至建有密室用于商谈国家大事,嚣张之极。
卲方,自然就是那位丹阳卲大侠,利用自己人脉,帮助高拱复职。
“大人,你看此事是否可以发难?”
张居正忽然开口说道。
魏广德解释道,“实际上,我们举荐官员,虽然不会因为被举荐人犯错就连带,但多少还是会受到牵连,影响在陛下那里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