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还是有官身的。
而新人要想冒头很难,朝廷实难选拔,所以不如放权让地方上镇、巡官和行走各省科道挑选一些埋没的人才,让他们有机会冒头。
魏广德开口说道。
是的,魏广德这会儿就在想张居正为什么提出这条建议,若说他要举荐人选,魏广德可不怎么相信。
那中书把手中奏陈双手递送到魏广德面前,魏广德一把拿过快速翻看。
吕调阳听到魏广德提到要连坐,不由得有些惊讶。
“那不行,船走大海,我们在沿途那些产业怎么办?上行下效,商人们也一股脑请求开海,要用海运替代北上漕运,我们在运河边的产业可就废了。”
就他张居正的影响力,让兵部、都督府那边提拔个把人还是不难的。
“还有,这次不管是否成功,这几年你们都约束好手下,不要再闹出幺蛾子。
之前冯保的事儿,他虽然全力想要把自己摘出去,可朝野上下私底下议论中,依旧多把事件归集到他身上,让他威望损失极大。
在此以前,文官为族中不成器子弟选择的出路,大多是能读书但实在缺乏天赋的,会想办法弄进国子监混成监生。
对了,就是这样。
那位让试行海运,未尝没有敲打的意思,你们还不收手,难道真要上断头台才知道后悔吗?”
就在张居正还想继续和魏广德商议,把这个事儿敲定,打算以此草拟奏疏递送入宫的时候,门外有中书舍人拿着一份奏报到了门外,正在和门口的书吏交涉。
若非他们真心看好之人,断不至于胡乱举荐,这正和我的原意。”
第二日,京师天气晴朗,万里无云,是个出游的好天气。
现在清流官员中已经有传言,说他和冯保是相互借机上位,他借冯保之手干掉高拱,而冯保也利用他的帮助获得成功。
“理由不充分,首辅也得考虑漕粮安全。
内阁首辅值房里,张居正身前站着个一身家仆打扮的人,而张居正此时就坐在首辅宝座上看着手里的纸条。
想不到,也就不想了。
那家仆急忙说道。
或者三、五年发一次大水,貌似也是朝廷可以接受的。
有奏疏送来,看似是单独的一份,想来不会是小事儿,于是开口问道。
“啊?”
比如科举舞弊,一但被查实,涉案官员家族十余年甚至更长时间里,就很难再出有功名之人。
内阁那边不管我们下面怎么做,但是额定漕粮必须安全运抵京通,这是基本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