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所有知识,自己拎水,自己收集木柴,自己生火做饭,煮熟大麦粥后垫垫肚子,刷干净餐具后才能休息。
他们得到的教导远不像星期六和星期日得到的教导那般详细。
但土著毕竟有人数优势。
星期六不禁止他们交流,在做饭的过程中若有遗忘的步骤,土著们还可询问同伴。
如此虽然首次尝试用新方法做饭,过程难免有些坎坷。
经过一番努力,土著们总归是成功把大麦粥煮熟了,他们甚至还效仿星期六,从粮食筐里捏出几粒粗盐放进了陶罐中。
然而负责熬粥的“大厨”显然不清楚盐在做饭过程中的作用是什么。
他放的实在太少了,这一大陶罐大麦粥恐怕很难尝出咸味儿。
不过土著们也不在乎这个。
忙了一天,又受了一天的惊吓,他们哪管食物是咸是淡,只要能填饱肚子就行,更何况这煮粥比他们在部落中常吃的食物滋味香多了。
……
从未使用过厨具,土著们做好饭后还闹了个笑话——
负责往下端陶罐的土著竟然忘了要用东西垫着才能取下滚烫的陶罐,直接用手去抓。
幸亏他反应快,及时把手缩了回来,不然严重烫伤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就算不因感染危及性命,至少也要修养半个月才能恢复工作能力。
待到大麦粥稍微晾凉,土著们拿着陶碗挨个吃饭时,还出了个小插曲。
土著们同病相怜,都是来自同一部落,不幸被抓的俘虏,哪怕沦为苦力,聚在一起也能找空子说说话,交流一下想法。
维尔纳这个向来对他们非打即骂的外来者,往常仗着手中的刀和与首领不俗的关系还能作威作福。
如今被扒光衣服,满身是伤,走路还一瘸一拐,他这个“上等人”反倒遭了排挤。
做饭时无论是收集柴火还是生火做饭都没他的份儿,待大麦粥煮熟后,维尔纳舔着脸端碗去盛饭,却被守在陶罐边的“斑马”不动声色地挤开。
起初,维尔纳还以为自己被推开是土著无意的行为——
大家都干了一天活儿,身体疲惫,忘记对他的尊重是很正常的。
维尔纳自认不是小心眼儿的人,便也不想端着上位者的架子,质问或训斥这些不识相的土著。
当他第二次凑过去盛饭,再次被推开后。
维尔纳终于意识到,在这些土著眼中,他这个脱了衣服的狼狈不堪的家伙,恐怕与“野猴子”已没有什么不同了。
平日里被稳稳压在脚下的人竟敢做出这样出格的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