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是哪一位,谁最有空,谁最贪玩儿,谁会下了飞机才知道迦南没上飞机?”
“不是同一航班?”
“先后隔了半个小时。”
男人叹了口气道:“还好,要是那一位来了,江州恐怕就要掀起一阵腥风血雨了。”
老妇人说道,“要是那位,哪里会出现这种低级失误。没等那帮杀手露面就已经把他们一网打尽,还轮得到几个小跳蚤班门弄斧给迦南下套设局。”
男人叹了口气,“这位在某种程度上比那位更难缠,你是怎么劝住的?”
老妇人说道:“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她再不讲理,也有压得住她的人。”
男人点了点头,“迦南呢,这小丫头也固执得很啊。”
老妇人说道:“迦南是个聪明的女孩儿,不用我说也明白里面的利害关系,特别是经历这场死里逃生之后,更加清楚以他现在的身份阶层和能力,强行跟她扯上关系就是在害他。”
男人哎了一声,“这个道理讲得通,但感情这玩意儿没道理可讲,她一定很伤心难过吧。”
老妇人切了一声,“看来你还是不了解咱们这个孙女啊,伤心难过肯定是有一点,但跟‘很’字完全不沾边,她笃定相信吴朝阳会成长到能跟她肩并肩的一天。”
男人眉头微皱,随即又笑了笑,“小丫头倒是挺乐观。”
老妇人面带忧虑的说道:“她倒是挺乐观,但是我心里难受啊。她说她会一直等,等到那一天。”
男人眉头跳了一下,安慰道:“小丫头说说而已,时间一长也就忘了。”
老妇人瞪了他一眼,“你当年等了我二十几年,怎么没见把我给忘了?”
男人哑口无言,咧嘴赔笑。
老妇人问道:“那小子的底细问清楚了没有?”
男人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我打算亲自去一趟巫县。”
“不告诉...”
“暂时不,等查完再说,这事儿说大不大,但事关迦南,所以就不小,稍有不慎,以后迦南知道了会怨恨我们的。”
老妇人点了点头,心有余悸,“还好只是虚惊一场,要是迦南在江州出了事,我就只有去跳长江了。”
男人轻轻拍了拍老妇人的手背,两人年龄本来相仿,但男人看上去要年轻十多岁。
“好了,都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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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州工商大学女生宿舍,一辆车身红如烈火的豪车停在正对宿舍门口道路上,在阳光下如一团耀眼的火光熊熊燃烧。
整栋宿舍楼的阳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