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迦南!啊!”
吴朝阳猛地睁开眼睛,大声呼喊,全身却是动弹不得。
“不要乱动,你全身肌肉重度撕裂,百分之九十以上的筋脉受损,”
一道低沉的声音响起,吴朝阳想转头去看声音的主人,连头都动不了,眼皮下耷,发现全身插满了各种颜色的管子和电线。
“你是谁?曾迦南在哪里?”吴朝阳意识到自己还活着,急切询问,说话间喉咙一阵刺痛。
脚步声清响了几步,吴朝阳终于看见声音的主人,脸颊消瘦,头发微白,脸色不冷不热,左脸一条骇人的刀疤。
“是你?”吴朝阳瞪大眼睛。
男人淡淡:“她没事。”
吴朝阳松了口气,反应了过来,“谢谢你救了我们。”
男人缓缓道:“谢谢你救了迦南。”
吴朝阳张了张嘴,问道:“您...是她什么人?”
男人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像是遇到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半晌之后才开口道:“我是她爷爷的兄弟,有几个问题想问你。”
吴朝阳嗯了一声,“您问?”
“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家里有哪些人,有什么亲戚?”
吴朝阳知道曾迦南不是普通人家出身,经过昨晚,更加意识到曾迦南的出身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
“我叫吴朝阳,巫县走马镇重岩村,从小跟爷爷长大,爷爷已经去世,现在孤家寡人一个,没有任何亲戚。”
男人眼睛刹那闪过一抹一闪而逝的狠厉,“你爷爷叫什么名字?”
“吴功德。”
男人眉头紧皱,额头皱起层层叠叠的皱纹。“你师傅是谁?”
吴朝阳茫然不解,“什么师傅?”
男人盯着吴朝阳的眼睛看了半天,没有再问。“没什么,好好休息吧。”
“等等,曾迦南在哪里?”吴朝阳赶紧问道。
男人脚步停顿了一下,“你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强行牵连在一起,对她、对你,都不是好事。”
说完,男人转身走出了病房。
走到楼下,一辆奔驰大g已经停在了医院大门口,男人坐进后排,脸色瞬间变得温柔。
“怎么样?解决了吗?”
后排还坐着一个满身贵气的老妇人,“劝走了。”
“两个都劝走了?”
老妇人重重呼出口气,“两个都是倔脾气,差点要了我的老命啊。”
司机发动汽车,缓缓离开医院。
男人问道:“是哪一位杀神?”
老妇人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