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如走马灯般汇聚在脑海中。
对于他危急时刻的舍命相救,我一直心存感恩。
沈听澜低头,连忙用衬衫挡住疤痕,脸色不自然甩开我的手,将我抱下来背对着他。
我刚要转身,他冷声警告,“敢转身,现在就上了你。”
“!”我瞬间僵在原地,一动不敢动了。
背后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紧接着房门开了,等我再回头,人已经消失在门口了。
我连忙跑过去将门关上,又落了暗锁。
人瞬间脱力的靠着墙,闭上眼,内心涌起一股劫后余生的侥幸。
我开始考虑,要不要搬走了。
只是我不懂,面对我的拒绝,沈听澜没有停下,却因为他身上的疤痕就离开了,匪夷所思。
洗澡时,我从镜子里看到腰侧留下的指痕,浅浅的,但还是能看出来。
翌日。
我是被李叙言的电话叫醒的。
时间刚好七点半。
李叙言说:“这么早打你电话,还没睡醒吧?”
我说:“没有,已经醒了,有事?”
李叙言:“修车厂来电话了,轮胎换好了,但油箱漏了,配件要下午到,等换好给你送公司还是送澜湾?”
我说:“送澜湾吧。”
“好的。你今天还去公司吗?”他问。
今天我跟二姨还有事要谈,“要去的。”
“那正好,我送你,”李叙言说:“我现在出门,半小时后到你家楼下,顺路送你去公司。”
“不用,我打车去就行。”我婉拒。
他说:“早高峰,你那里不好打车。”
我只能起床,简单收拾下就准备出门了。
门铃响了,我透过可视电话看到沈听澜站在门外。
昨晚的事,让我心有余悸。
我没开门,沈听澜也似乎猜到了,隔着门说:“李警官来电话,说勒索你的人抓到了,让我们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