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他脱了大衣,随手丢在沙发上,解开衬衫的扣子,将我逼到墙角,“我要真耍无赖,就不会让你在我眼皮子地下跟别的男人鬼混。”
“我没有。”我慌张地否认。
他双手撑在我头侧,微微弓着背,压迫感十足,“没有?你当我瞎?”
我被迫踮起脚尖,双手推着他胸口,“刚才我只是脚滑了,他就扶一下。”
“孟晚澄,”他暗哑的嗓音唤我,指背顺着我的脸滑到下巴处,轻轻一压,我嘴唇便张开了。
恐惧下,我的气息乱了,他盯着我的唇压上来。
“唔……”我震惊的瞠大双眸,开始用力反抗。
他一手按住我的腰,力道大的轻而易举的将我固定在墙上,膝盖抵住我的腿,我瞬间就逃不掉了。
舌根被狠狠的卷起、牵动,又疼又麻,不似他平时的温柔。
他越来越狠,伴随着血腥味,我吃痛的眼泪直往外冒。
“晚澄,”他低沉的气息声性感沙哑,把我抱起来放在五斗柜上,捧起我的脸一下下啄着,喉咙里溢出一声:“……我想你了。”
他使出浑身解数的吻我,而我也在他高超娴熟的吻技下体温升高。
成年人的身体是经不起撩|拨的,更何况我们在一起一年,某种意义上说,最后两个月我们都过着被迫禁欲的生活。
此时,我的身体是被迫的,可精神却在渴求他。
矛盾的悖论将我从痛苦中拉进欲望,又从欲望中唤醒痛苦。
直到他解开皮带,我彻底清醒了。
我双手推据着他的肩膀,不受控制的哆嗦,“沈听澜,你真的要对我用强的?”
他眼底涌动着情欲,不受控制的如脱困的野兽。
“别装了,”他轻笑,摸一把我裙子下让我看,“看来你比我更想,还装吗?”
我摇头,故作镇定地反驳他,“这算什么,不过就是生理反应罢了,不代表什么。现在就算是一只猪蹭我,我也会湿。”
他勾唇笑下,“是吗?”
沈听澜解开衬衫,露出精壮的胸膛,握住我的手按在他胸口,剧烈的心跳透过胸腔传到掌心下,他慢慢向下抚摸,而我以前跟他提过,喜欢他漂亮的肌肉线条。
直到指腹的触感变得斑驳突兀,我才注意到正按在他受伤的疤痕上。
这是拆了纱布后,我第一次如此直观的看到整个伤口的全貌,沿着树枝插入的边缘爬满了狰狞的疤痕。
如今的疤痕有多骇人,当初受的伤就有多严重,而我和他经历生死的片段,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