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必须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大脑一阵刺痛。
卿啾疼得弓起腰身,靠咬住舌尖来保持清醒。
模糊的碎片逐渐变得清晰。
在过去的记忆里,他像看仇人一样看着秦淮渝。
别说别人。
就连身为当事人的他,都觉得那样的自己陌生到可怕。
僵持的局面持续良久。
他明明受了伤,却怎么也不肯让秦淮渝靠近。
秦淮渝叫来医生。
可一看到白色,他的情绪就更加过激。
医生最终无奈的脱下外套给他包扎。
镇定剂注入静脉。
他紧绷的神经放松警惕,身体软绵绵的倒下。
随后一阵窃窃私语声响起。
他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一只微凉的手轻轻握住,又很快被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地扯开。
“麻烦秦小少爷了。”
卿承安虚伪的嗓音响起。
他无端觉得不安,几乎被心悸感淹没。
可他睁不开眼。
一番假意惺惺的推辞后,他被卿承安带回卿家。
一盆冷水兜头浇下。
他抬头,看到男人冷漠的目光。
“小野种。”
卿承安一把拽住他的头发,拖拽着将他按在墙上,逼他看自己虎口上的咬伤。
“咬了我就跑?你胆子倒是大。”
他不断挣扎。
而在挣扎中,他眼中所有生物的脸似乎都变成了卿承安的模样。
扭曲又可憎。
许是他挣扎的太过厉害,按不住他的卿承安叫来旁边穿着白大褂戴着白色口罩的男人。
一针过量的镇定剂注射。
他冒着冷汗蜷缩着倒地,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
卿承安冷眼看了他一会儿。
接着命令佣人从另一扇门后推出坐在轮椅上的女人,强迫那个虽漂亮却苍白枯瘦的女人看他。
“你不是心疼那个小野种吗?”
“既然心疼,为什么还不乖乖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