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有私人飞机前往a国的使用记录,就是他现在的藏身地?”
“他需要那个地方。”梦安然终于转过头,声音很轻,“就像野兽需要巢穴。”
飞机开始下降,突如其来的气流让机身剧烈颠簸。
安全带深深勒进肩膀,梦安然却只是更用力地抵住舷窗,仿佛要透过漫天风雪看清什么。
梦安然没去过那个地方,为了避免飞机无处降落,他们选择了在最近的机场降落后,该换其他交通工具前往。
租来的越野车越野车的轮胎碾过积雪,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
寒风卷着冰粒拍打车窗,时不时传来树枝不堪重负断裂的脆响。
“还有两公里。”秦沐盯着gps,眉头紧锁。
窗外,成片的枯树在风中摇晃,枝干扭曲如垂死者的手指。
梦安然摇下车窗,凛冽的空气立刻灌进来,带着铁锈和冻土的气息。
远处,一群乌鸦正在啄食雪地里冻僵的什么动物,黑羽上沾着猩红的碎屑。
她的手指微微收紧——那是血的味道。
“到了。”她声音了无生机,孤寂地吐出这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