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咸阳来的官员是谁?”
刘季面色微红,得意地说:
“我刘季半生于江湖行走,曾经效力信陵君,而在其去世之后,并未即刻回乡,而继续云游在外。其间认识了许多人物,诸如黄石公、东园公和夏黄公等贤士都有良好往来,信函交流颇多。”
“诸如东园公等几位,都在大秦供职博士,历经数年必然有一定影响力。所以我可以借用一些。”
他续说:“这次来自咸阳的一名二百五主恰好受到他们的栽培之恩,而今东园公正可助力,借此谋求一些私利,士人也有其现实之处。”
接着,“毕竟...士人虽有理想,却仍需生活,故我资助过他们不少物质,帮忙应无难处。你们觉得如今我的办法行不行呢?”
刘季依旧吃得不亦乐乎,边说边咀嚼。
屈博等人心头仍旧带着怀疑,总觉得刘季过于邋遢,根本不像有能耐去交往知名之辈。
更何况,他们会与他保持频繁通信吗?
于是屈博问道:“能否证明你所言真实?”
“证明?”刘季眼珠一转,随即从怀中掏出一团皱巴巴的东西抛给他们。“这个看看是不是证明?”
众人看见这油渍渍的东西无不感到反胃。
景驹端详片刻,突然说道:
“这……这是纸张啊。”
听到这一声“纸张”,众人为之一震。昭舟顾不得上面的油渍,急忙捡起展开查看。这张大小不足手掌的东西异常珍贵——这是纸!在那士人的盛会上每位贤士才分得寥寥三页纸,每片皆为珍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