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双眼。接着刘季环视了一下房间四周的情况,随意挑了个不太挤的桌案就坐下了。然后拿起其中的一壶酒便畅饮了一通,大口咬起那肉,吃得颇为惬意。
这时的景驹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斥问道:
“刘季,你是如何知道我们在这里的?”
“而且你怎么进入这里的?”
刘邦则一口狗肉下肚,接着灌下一大口美酒,大赞了一声:“痛快啊……”
紧接着又补充道:“这种舒坦的
景驹眉头一皱,对刘季这痞子的模样甚是不满,质问道:“你之前跟我说,有办法保住我们的性命,这话可是当真?”
景驹此言一出,其他人纷纷将目光投了过来。
刘季擦了擦嘴,手上全是油迹,举起酒壶痛饮一番,满意地说道:“我刘季向来说话算数,对你承诺的当然也属实。”
没等景驹再问,旁边的昭舟接口道:“我们怎么才能信任你呢?”
刘季轻蔑一笑,环视四周:“这就得看各位的态度了。若是信则信之,若不信自然就不信,信任与否在于你们自己,我无从左右。”
“你!”昭舟愤愤不已。
屈博沉声道:“我姑且信任你一次,不过既然你和景兄已经讨论过,应该了解我们目前的困境,为何还敢冒险呢?”
“若被其他显贵得知,别说你一个人,恐怕你的族人也会遭殃吧。”
“你真的不怕死吗?”
刘季答道:“生死攸关,谁能无惧。但有些风险值得一试。”
他接着说,“当初我在信陵君处为客,曾经听人说过:‘熙熙攘攘皆为利来,庙堂之争皆为名为’,若价码够高,冒险亦非坏事,不过价码需够高,否则不足以换取我身犯险!”
说完,刘季坦诚地道出了自己的条件。
大家相互交换眼神,仍然心存犹疑。
屈博说:“如若真能解救我们脱离此困,必定送上重礼作为回报。不过我们现在最关心的是,你要如何施行?”
刘季啃完一只鸡腿,随手把骨头丢到一边。
得意扬扬地说:“我自有手段。”
“你们现被困于城中,确实难以逃出,况且四周贵族、官僚不断监视,想要接近城门已是困难重重。毕竟,寿春并非咸阳,有着城墙围绕。”
“但对于我,这些都不足为外物。”
毕竟,“楚国权贵以及地方官员虽加诸严格控制,但难道会去约束秦庭官员?”
话音刚落。
大家眼神为之一亮。
昭舟连忙追问道:“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