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去了大官村。也不知是其他人夸大,还是受限于没见到病人,大官村的郎中同样是那些话。
宋亭舟不免有些灰心,还好孟晚一直在他身边陪他,两人又问了几家城里的郎中,全是这番说法,无一例外。
若不是张郎中死的蹊跷,恐怕孟晚都信了吴昭远只是病重了。
两人颓败的回到家中,却遇见了意料之外的人。
“义叔?你怎么来了,泽宁呢?他可回来了?郎中可请来了?”
宋亭舟见了义叔心情十分激动,一连问了三个问题。
义叔笑呵呵的说:“宋举人莫急,公子还在谷陵县养伤,但我家三爷已经带着范郎中回来了,公子特意交代要我告知您一声,怕您心焦。”
孟晚眸中闪过一丝惊喜,插了一句,“祝三爷亲自带郎中回来了?这倒是个好消息。”
宋亭舟闻言倒是又担心起了祝泽宁,“泽宁怎么会伤到?”
义叔闻言十分欣慰,“劳宋举人记挂,公子只是受了点皮外伤,过两日就能回来了,他忧心吴举人的病情,这才让三爷带着郎中先回来。”
“那我也去吴家探望昭远。”宋亭舟心绪难平,说完就要出门去吴家。
义叔拦下他,“宋举人,三爷说此事他一人出面便好,有了消息,老奴定过来回禀。”
宋亭舟直视着义叔的眼睛,似乎明白过来了什么,他对义叔揖了一礼,“如此就麻烦义叔了。”
义叔忙回礼道:“不敢当不敢当,宋举人安心等着老奴的消息吧。”
送义叔出门的时候,孟晚突然想起一件事,他小声对义叔说了一句什么,见对方表情诧异,补了一句,“我也不知此事究竟是不是真的,也可能是我猜错了,剩下的还请祝三爷自己定夺吧。”
义叔是第一次见到孟晚,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义叔诚恳的道了句谢,“多谢孟夫郎提醒,老奴这就回去禀明三爷。”
送走了义叔,孟晚颇感意外的说:“没想到祝三爷会回来,且人还算仗义。”
不让宋亭舟跟去,是怕情形不好吴知府会迁怒宋家,宋家根基薄弱,只是小门小户,如何开罪的起知府大人?
宋亭舟几日的愁容终于舒展些许,“希望一切能顺利,你刚和义叔说的是真的?”
孟晚将他拉回屋里,“上次娘说买回来的盐不一样,后来家里都是我去买盐,我仔细留意了一番,确实如此。加上祝二爷与吴知府来往亲密,难免让人多想。”
若是往日,他也猜不到这上面去,但如今却觉得这两人当真是有苗头的。
祝三爷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