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些僭越了,可李雅琴只沉浸在找到如意郎君的喜悦中,并未觉得不妥。
“他考的不如宋相公考的那般好,只是勉强考中,就没再进学了,如今想着在附近县城找个主簿或典史做做。”李雅琴语气中带着份期盼。
孟晚又道:“如此看来,倒是个上进的人,只是县衙的小吏好似也不好做,他家中可是花了银钱疏通?”
李雅琴看了孟晚一眼,咬着下唇道:“他家产不丰,爹娘都是地里刨食过活的。”虽没明说,但众人都猜到她私下偷偷补贴了那汤秀才。
常金花插了一句,“能供出个秀才相公已是不容易,如今穷困些倒也不怕,待在衙门谋到了正经营生,这些钱也不算白花。”说完瞪了孟晚一眼,管人家那么宽做什么,把人琴娘都问的不快了。
李雅琴展颜附和,“确实如此。”
送李雅琴出门的时候,孟晚突然说了句,“琴娘,你不是蠢人,若是觉得不对,万万要给自己留条后路。”
若那秀才真是实心实意和琴娘过日子,又真将银钱都用作打点了,那孟晚今日可就将她们两口子得罪了,吃力不讨好。
“怎么就你能找秀才相公,别人找的就是别有用心?”
李雅琴听了他的话果然脸色不好,甩袖而去,走到一半又有些后悔,悄悄侧过身去,再看宋家门口已然空无一人。
旁人是劝是说终究不是当事人,李雅琴此举算是豪赌了,嫁得好了,爹娘放心,在二嫂与邻里间也能出一口恶气。
嫁的不好,汤秀才成不了气候,毕竟也有个秀才名份在,这点他是不敢作假的,便是婚后日子不太好过,好歹嫁出去让父母安心,秀才娘子的名头总也比屠夫娘子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