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小心犯了罪,被押入大牢,也可能不小心遇到山匪,人头落地,谁知道呢,总之这位置是空下来了。
别以为读书人都是谦谦君子,温文尔雅。
当读书人心黑的时候,便是宁国六大恶人都要甘拜下风。
在史子睿下方两人,则是做管事打扮,应该就是张家和黄家的人了。
大概扫了一眼,刘义生心里便有了计较,咧嘴笑了下,冲着史子睿抱了抱拳:“原是司马大人驾到,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史子睿瞥了一眼刘义生,俨然没有将其放在眼里,情报中宋言不过十六七岁少年郎,跟眼前这人对不上,心头便给这宋言记上了一笔。他可是堂堂州司马,到了这破落县城,县令居然敢不亲自迎接……只此一点,那宋言便有了取死之道。
背后是长公主?
那又如何?
也不看看现在的平阳是谁的地盘,天高皇帝远的,在平阳这地方对皇权还真说不上有多少敬重。
“你又是何人?”
“在下刘义生,县令大人的师爷。”
史子睿撇了撇:“让你们县令滚过来见我。”
刘义生呵呵一笑,并无任何慌乱,开玩笑,这客堂里里外外,埋伏着三百黑甲士。
慌?
慌个屁。
他的眼睛都已经眯成了一条缝,心里琢磨着,要不要直接把茶杯给摔了,然后三百黑甲士冲进来,直接将这州司马剁了。
如此一来,平阳城和新后县便是不死不休。
主公麾下四千重甲兵,想要攻破平阳城应该不是问题,毕竟平阳城内没什么像样的守军。最重要的是,现如今宁国拿不出能打的军队。即便主公占据一州之地,朝堂大概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有平阳府作为根基,主公就真的可以逐渐发育,他也可以开始绣龙袍了。
只是很快,刘义生便将心中冲动压下,现在宁国局势虽然紊乱,但各方面都还没彻底撕破脸,这种时候做出头鸟绝非好事,而且也不符合自己定下的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的计策。绣龙袍的事情,只能先缓一缓了,这样想着刘义生脸上的笑意却是没有丝毫变化:“非常抱歉,司马大人,县令大人外出体察民情去了,目前并不在新后县,若是有什么事情,您不妨跟我说?”
史子睿脸色阴沉。
体察民情?
开什么玩笑,这冷冰冰的天气,谁闲的没事儿干往外跑?
只是,一时间也不太好反驳,毕竟体察民情是当官的都非常喜欢用的一个借口。用力吸了口气,史子睿冷声说道:“既然如此,那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