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店的老板娘就跑过来硬塞了两枝沾露的奥斯汀玫瑰在路明非手里,想来误认他们是新婚夫妇了。
路明非付了账之后女孩就把花别在他的西装口袋里,手指在布料下偷偷挠他胸肌。
“以前你说昂热是个老淫贼,现在你也是个小淫贼了。”她咯咯的笑,路明非一本正经,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轻揉女孩纤细的腰肢,肌肤如凝脂白玉般柔滑。
“淫贼就得做淫贼的事情啊。”路明非发出感慨。
酒德麻衣败下一阵。
他们来到杜乐丽花园的时候暮色已经降临了,喷泉边有即兴探戈的艺人,麻衣把咖啡杯塞给路明非,自己踩着《porunacabeza》的节拍滑进人群。
这女孩原本就有极长的腿,就算在皇室的宴会上也一定是全场的焦点,很快人群就在她的身边散开,像是为她铺开一张舞池。
当酒德麻衣旋回路明非面前时,发间不知何时多了朵鹅黄色旱金莲。路明非刚想开口,女孩已经勾着他领带跌进舞池。
“踩到你了!”酒德麻衣狡黠地像是小狐狸那样笑,高跟鞋精准碾过男人的鞋面。
路明非揽着她的后腰转圈,怀里的躯体比当年在东京半岛酒店的客房里像是柔软许多。
小提琴骤停的刹那酒德麻衣突然仰倒,路明非俯身接住——这个下腰动作让他们鼻尖相抵,睫毛几乎交叠。
周围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掌声,人群熙攘,到处都是相机的闪光,到处都是欢呼。
“麻衣姐你腰真细。”路明非咧着嘴笑,然后扶着女孩站稳,双手合十脸上带着谦逊的微笑向四周致意。
“小白兔你腹肌也不错哦,很硬,想舔舔。”酒德麻衣小声说,她用指尖戳着路明非衬衫下的沟壑,戳啊戳,像是在戳一块香喷喷的蛋糕。
他们回程时路过锁桥,酒德麻衣变魔术般掏出两把铜锁。
路明非看清锁面的刻字,那是用很小很小的字体写的“酒德麻衣&路明非”,落款日期是2011年初春。
那时候决战爆发,路明非还在黑天鹅港。
“我让薯片挂上的,以为死定了呢,没想到活下来了。”酒德麻衣满不在乎地晃钥匙,她说,“要不要解开……唔……”
钥匙落水的声音惊起鸽群。
路明非在羽翼扑簌声中吻住怀中高挑的女孩,尝到唇膏的香草味和淡淡红酒的涩。
这个角度让他们像被金线缠绕的提线木偶,直到对岸有闪光灯亮起,她才喘息着推开路明非:“要上守夜人论坛头条了!”
“他们又不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