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措施,也确实有在老婆们身上奋力耕耘,绘梨衣天天都能粘着雨露,可那肚子就是不见动静。
“没办法呀,我也有在努力了……总不能开时间零做事吧,把一天当一个月来使,就算真是至尊身子也熬不住……”路明非叹了口气。
他们一起走过印象派展厅,酒德麻衣在德加的《芭蕾舞女》前突然踮起脚尖,似乎是想看清楚这画上的细节,可是后跟离地的瞬间路明非就将她拦腰托住。
淡紫色裙摆绽开成鸢尾花的模样,引得周围游客轻笑鼓掌。
路明非鼻子皱了皱,嗅到她腕间新换的晚香玉香水,比晨间的茉莉更稠。
“你他妈可别动手动脚,这附近这么多人。”酒德麻衣悬在路明非臂弯里眨眼睛,腰背挺拔如细竹,素白的脸颊居然生出一丝红晕,显然是察觉到路社长似乎身上正有什么变化。
妈的这厮出来约会都带着短刀,刀柄戳着忍者姑娘大腿了。
“这些舞女里哪个最像我?”酒德麻衣鼻息粗喘,指了指画作。
路明非望向画中系缎带的绿裙少女。
酒德麻衣却突然咬他耳垂:“错啦,是角落里系鞋带那个。”
她落地时故意踩着路明非的皮鞋,“忍者要藏在阴影里呢。”
橘园美术馆中莫奈的巨幅莲池像液态翡翠,酒德麻衣就趴在长椅上用手机拍穹顶倒影,裙摆滑落,露出大腿上黑色丝绸质感的绑带。
那里是本该别着胁差的位置,现在则彻底沦为了装饰的作用。
路明非吹了声口哨,引得酒德麻衣翻了个白眼,掐在这时路明非抢过这妹子的手机,点开相册,最近几张全是自己发呆的侧脸。
“给版权费了吗你就偷拍。”他划到某张自己在船头揉腰的照片。
酒德麻衣冷笑:“不知道谁,让本姑娘把头发盘起来的时候好话说尽,到了这会儿还收起保护费来了。”
路明非老脸一红,只能举手投降把手机丢了回去。
——下午他们在圣奥诺雷街的甜品店分食拿破仑蛋糕。
酒德麻衣把奶油抹在路明非鼻尖,在他反击时突然含住他食指。
路明非骨头都有点发酥,赶紧遮住不让别人看见。
女孩舌尖扫过他的指腹时玻璃橱窗映出她狡黠的虎牙。
路明非想起这动作的出处,喉结滚动浑身燥热。
“你还会害羞?”酒德麻衣抬头,眨眨眼,路明非揽着她的肩膀,“那不然呢?莫非我是什么很厚脸皮的人?”
“难道不是?”
两个人正小声打着嘴仗,街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