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顾鹤笙解释他现在隶属于北平保密局要调到上海还需要总局的调令,同时还需要得到谷正文的同意,此事不能操之过急自己会想办法。
从书房出来去了西院客房,秦景天站在窗边看着池中游动的锦鲤,看见顾鹤笙回来张望四周拿出捏憋的烟盒。
“在上海你酒色财气全沾了怎么回到这里像是变了一个人。”
“在娘眼里我还是那个少不更事的孩子,不想她在我身上看见太多陌生的东西这会让娘伤心。”顾鹤笙伸手把烟盒拿走,“得委屈你了在家里别抽烟更别提咱们干的事。”
“我还是去酒店吧。”秦景天无奈苦笑,见顾鹤笙已没了之前的惆怅,“你们父子已经冰释前嫌了?”
“他知道我这些年在做什么。”顾鹤笙笑了笑说道,“看来你说的没错他一直以我为傲。”
“是不是很后悔自己没早些回来。”
“是啊。”顾鹤笙环顾一圈,“我不是让鹤卿陪着你,他人呢?”
“回保密局了。”
“说什么事了吗?”
远处又传来枪声秦景天循声望去:“学生游行和保密局发生冲突,你弟弟直接下令开枪,估摸着是事态失控他亲自过去处理。”
“他下令开枪镇压学生?!”顾鹤笙大吃一惊。
“他是你亲弟弟吗?”秦景天皱眉问道。
“当然。”
“一母所生为何你们兄弟差距这么大?”
顾鹤笙听出秦景天言外之意:“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他私下问我关于简未泯的事,你弟弟可比你有野心想在北平干一件轰天动地的大事,想有一番作为是好事我就是怕他太过急功近利会走火入魔。”
“我们这种关系你不用这般委婉,你不是好事之人能开这个口想来连你都认为事情严重。”
“顾鹤卿杀戮太重并以此为手段甚至还乐此不疲,可你我都清楚最危险的人要么信仰坚不可摧要么是根本没有信仰,他属于后者这意味着他也没有底线,你永远不知道他还会做出什么超出想象的事。”秦景天神色凝重说道,“长此以往他会变得让你越来越陌生。”
“我爹刚才也和我提到他,爹也看出鹤卿有问题想让我将其带在身边言传身教。”顾鹤笙长叹一声道,“我想抽空和他好好谈谈,如果他不肯离开保密局就只能出此下策将其带回上海,有我约束也不至于让他胡作非为。”
“你想要保他还只能带回上海,华北局势不容乐观一旦共军攻占北平必定会秋后算账,北平共谍案他可谓居功至伟,杀了那么多共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