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人是不是自己？”
“请问《恶洞》是哪本书……？”
清晨，安南在九点前来到图书馆。
安南浮现被戳穿的羞耻，就听见维克多简洁地说：“把书拿来。”
“好了，停下吧。”维克多打断安南像是磕巴一样的念诵，发出完全不符合严肃刻板的性格的低叹：“我不想我的图书管理员连字都不认识，所以……”
“就当微不足道的提前投资。”法斯特如此说道。
“你还愣着做什么？”
维克多紧紧蹙起的眉毛仿佛在说，已经后悔招来这个乡巴佬了。
伊芙琳转身准备果汁，安南想了想说：“他们会来找我麻烦吗？”
“我本想让维克多先生做我的老师。”她不解的打量安南，“但是维克多先生选择了你。”
因为白天要开始兼职，法斯特给安南一些特权，允许在深夜不忙时提前回去。
“好吧。”安南沮丧地翻开扉页，跳过扉页，念诵第一页里他会的字：“我……你……我……你……他……我……”
“只是这样？”
跟着维克多在图书馆绕了一圈，被灌输了诸多规矩，老人快要赶人时安南才开口问道：“维克多先生，请问一个不识字的人想要认字要从哪里开始？”
“可能因为只有我想做图书管理员。”
“为什么？”
安南晃了晃这本带着音节的书。
“我还没学会通用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