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是为了他来面试才被他录用。
看来这本该死的书是第一人称。
看着安南写完,长袍少女模仿噤声的动作:“你最后和维克多先生说了什么?”
门还没有开,窗户后的座钟准时指向九点的时候,那个衣着整洁的老头才拄着手杖出现,把钥匙丢给安南让他打开图书馆大门。
安南手心沁出细汗,因为他听不懂那个颜色的名词……
放回原位,安南熄灭油灯,爬上床铺,任由黑夜淹没自己。
“嗯。”轮到安南发问,“你是法师学徒吗?”
安南语言上的天赋同样延续在文字上。
“你在学通用语?”
安南明白老人的意思,就连他的心思也并不纯粹。
安南忐忑中,苍老的声音说着:
回到房间,安南取出藏在床底的木盒。两枚银币安静躺在盒底,再过一周它们才会变成4枚银币。
捧着附有音节的书的安南坐在书桌,安静默念着。没过太久,今天的第一位客人上门。
“敬我们成为图书管理员的伙计一杯!”
“明天早上九点过来,我会教你一遍!”
“那几个落选者?不会。他们没那么傻……即使真的那么傻,他们背后的长辈也没那么傻。”
“密斯格玛在上!你连音节都不会?”
“我不会喝酒。”
“掌握通用语,学习知识,让维克多喜欢你。最后一个最重要。”
“那就果汁。”
“音节?”
安南偷偷用衣角蹭了蹭手心湿汗,将手伸向米黄色的书,扭头看着维克多。
皱起的眉头让安南放松,抽出这本书。但折磨还没就此结束……
“我会给你找一些附有音节的书……”
安南归还钥匙时被维克多拒绝。这种带着信赖的固执的确很容易喜欢上这个老头。
吟游诗人弹起欢快的乐曲,客人们雀跃地端起酒杯,跟着傻乐,伴随着“去图书馆照顾你生意”这种还没弄明白图书馆是什么的呼声。
……
“您在跟我说话吗?”
“念出上面的内容。”
长袍少女看着封皮上的书名,《通用语音标》。
“保持安静。”
……
安南提前从吟游诗人那里学习、记录了音节,清理卫生后,他又从维克多先生那里巩固了一遍。
“我在跟你身后书柜第二排那本《恶洞》说话。”
安南点了点头,“你叫什么?”准备登记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