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子。
他根本就没有开口说话的机会和权利,只能笑,只能说好。
好看就代表着满意。
他这种大家族娶亲就是联姻,他敢说不好看,敢皱一下眉头就是对婚事的不满。
他爹真的能把他的腿打断。
到如今,他也就知道他未来的媳妇姓骆,是锦衣卫都指挥使骆思恭的女儿。
其余的一概不知。
余令深吸一口,知道不能晾着人家茹慈了。
“咳咳,那个茹…那个小慈啊,你会算账么?”
心乱的快要哭了的茹慈闻言抬起了头,深吸一口气道:
“会,会一点点!”
余令深吸一口气,望着茹慈道:
“来,你帮帮我,这个数据我算的头疼,你核算一下看我算的对不对!”
茹慈来到桌边,望着案桌上那些陌生的数字,她觉得她把话说得太满了。
这一个圈,一个圈的都是什么东西?
见茹慈呆滞的模样,余令才明白自己冒失了,赶紧道:
“来,我教你……”
余令搬来了椅子,两人坐在了桌前,茹家奶娘觉得有点近了,想咳嗽出声提醒一下。
可望着窗户前那一对背影,她却突然红了眼眶。
“茹家女儿长大了,要出嫁了,老爷,夫人,你们不要挂念了,姑爷看着就是一个会疼人的……”
打破尴尬之后,两个人就熟悉了起来。
一回生,二回熟,破了那尴尬的局面后,余令和茹慈也都慢慢的熟悉了起来。
彼此都知道彼此会成为自己的枕边人,今后的一家人。
这个念头想通了,也就不觉得有什么难为情的。
所以
五月茹慈每隔几日都会来余家,看余老爷子,看闷闷,看小雨
在一声声的少夫人中,茹慈逐渐的坦然,如今已经在学着算账了。
老爹对茹慈可是满意极了,直言苦大师是个高僧,算的准。
茹慈一来,余令就要少休息一个时辰。
石榴树下也就会多一个小黑板。
余令就要当先生,教茹慈,闷闷,小霖还有小柿子,学习阿拉伯数字。
树荫下凉风习习。
可在那高墙之外,一年最热的季节已经到来。
三匹快马进了长安城,他们没有丝毫的停留,直直的朝着龙首原冲去。
极少打开的南宫别院的大门开了……
“万岁爷口谕,沈毅跪下接口谕……”
“奴,沈毅接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