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路是咱们自己选的,余家已经给咱们铺好路了,沐爷爷是一个有骨气的人,咱们也不能丢了他老人家的脸面!”
“那是当然,我咬着牙也要证明一下自己。”
见大家休息的差不多了,朱辅知深吸一口气,大吼道:
“都起来了,还剩一小半路程就到煤场了,到了那里我们就能好好地休息了,干活了,干活了……”
随着吆喝声,这群来自朱家的汉子站起了身,把麻绳套在身上,开始朝着最终的目的出发。
在那里会发今日的工钱。
余令再度核算了一下人数和出煤的总量的比例。
按照章衡老祖宗设定的法子,余令在做今年的收益预算。
茹慈红着脸站在余令身后。
在这短短的一个半个时辰里,她已经给余令倒了不下九次的茶水。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
但她觉得若不这么做,会坐立不安。
望着余令又皱起了眉头,她有些不知所措。
她觉得不该听自己大哥的,自己还没过门,就来了……
会不会让人余家觉得自己不是一个好女子。
一想到这里茹慈有点想哭。
自己读过朱圣人的书,自己这么说是不是过于放浪。
所以余令才不跟自己说话。
他是不是讨厌自己?
看了一眼站在门口,养育自己多年的奶娘。
奶娘她摇了摇头,露出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
茹慈心里更难受了。
余令不是不想跟茹慈说话,是真的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先前当乞丐的时候余令还想着来一场不管世俗礼法的爱情。
等到熟悉了门路之后,余令觉得这样的爱情只能跟勾栏的女子去谈。
自己的钱被骗完,然后被恶毒的老鸨子生生打断,拆散。
这世上又会多了一个比杜十娘凄惨的故事。
也别幻想着“你是风而我是沙,缠缠绵绵走天涯”。
没有媒人,没有一个该有的流程,你是神都不行。
如今余令深刻明白,在大明别想搞什么自由相恋了。
好多人在掀开盖头的那一刻才知道新娘长什么样子。
自己这算是好了,知根知底,人还见过,也合心意。
人家苏怀瑾在来长安的时候也定亲了。
在定亲那日他只看到珠帘后面人家姑娘的一双鞋,就这他还说人家姑娘好看。
余令记得,他在自己面前说好看的时候人都要哭了。
他说,他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