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棂里头沈氏轻声道:“嬷嬷,夫君要走就让他去吧。明早还要早朝,咱别误了他的大事。”
沈氏这么一说,赵嬷嬷只得应了。
转头看时,宁元竣已拂袖走远。
就在他们小夫妻拉扯时,梨月在客位小厅收拾茶杯。
刚出去送人的时候,二顺对她说,客座小茶桌上,撂着个好荷包。
那是覃姑娘盛金瓜子的,二顺不敢要,她最后也没收回去。
“白撂着多可惜,你回去记得拿走,要不白便宜别人!”
二顺是个抠门的,不过梨月正想要。
那荷包不比平常彩缎刺绣,是熟鹿皮趁缂丝缎绣的。
梨月还从未见过。
端着烛台找了半日,也不见荷包儿的半点影子。
难不成这么一会儿,就让哪个手欠的捡了?
闹腾到三更时分,梨月才回屋睡下。
可她还不知晓,那鹿皮缂丝小荷包,此刻正握在宁元竣掌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