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进去。
在进门的时候,佩剑还不小心在门框上磕碰了一下。
见李白这般动作之后,李邕也有些装不下去了。
“足下便是李白?”
李邕看了一眼李白,只见这李白穿着虽然得体,可这腰带上,左侧佩剑,右侧则是一个酒葫芦。
直面自己这个刺史,没有丝毫惧意,浑身上下都透着一个傲字。
好一个狂傲之徒,李邕心中暗叹一声,不由起了几分爱才之心。
狂傲不是好事,但也不是坏事,敢狂那就证明这人有本事,只需磨炼一番,终究能成大用的。
而后对身后的书童给了个眼色。
“正是在下。
早有听闻使君书法冠绝当世,今日得见,方知世人所言非虚。”
李白应了一声后,便来到李邕下位坐下,而后看了看李邕摆在桌上的那幅字开口道。
李白这话,虽然这话说的有那么几分恭维的意思,可那语气中,却像是长辈般的语气。
边上的书童,此时也给李白满上了一杯茶水。
“少年人可识得此体?”
见李白这般态度,李邕直接敲了敲桌子问道。
“自然识得,行笔如刀劈斧凿,倒是与昔年使君谏斥郑普思的奏疏相类。”
李白点了点头道。
“嗯?”
听到李白这话,李邕不由一怔。
他没想到,李白居然还知道这事。
看来这李白也不是一个单纯狂生了。
其实来的时候,李白还是有点礼貌的,只是他对李邕的试探,很是不喜,这才让李白放下了礼貌。
“倒是有些眼力,听闻足下善古风?”
李邕点了点头,而后看向李白问道。
“不,某三岁诵六甲,十岁观百家,十五好剑术,二十岁已遍览寰宇。
百家之长,无所不知,岂是区区一句善古风能并论?
我此来,是望刺史举荐,某乃是有治国之论要献于圣人。”
李白解下佩剑放在一侧桌上,对于茶水,他碰都没碰,而是解下腰间酒葫芦饮了一口道。
“哦,少年郎好大的口气,那不知可否说说足下的高论?”
李邕看了看李白道。
“治国当如铸剑,以法家为火,兵家为锤,纵横家为淬.........”
“够了,少年郎,当下乃盛世,治世当用儒家经义。”
李白的话还没说完,李邕便打断道。
“使君可见过蜀道巉岩?”
听到李邕这话,李白放下酒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