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没够,有枣没枣一棍子,敲到多少赚多少。”晏赋意有所指,晏宁羞愤难当。
江采女没理他,看向晏识德,“三郎可知错?”
晏识德面色涨红,“知错,我不该听青芽说,应该亲自去问问二姐姐的。”
晏辞听到这都忍不住想叹气。
他和宋时不笨,生养的其他几个孩子也不笨,怎么晏识德笨的如此出奇。
被人利用当传声筒就罢了,事情已经摆在面前,他竟然真的信是青芽自作主张。
“那要是你二姐姐真的和你说,你还是会当着大家的面替她打抱不平?”江采女问。
“我知道晏子归是我亲姐姐。”晏识德喊道,“但是我和她没相处过几次,我同二姐姐一起长大,自然同她亲。”
“没让你和她亲,但既然你没和她相处过几次,为什么觉得她就是会欺负人的坏人?她欺负你了?”晏安邦忍不住插嘴,“你们是亲姐弟,就是有事,为什么不私底下说,今日你也看见,子归非常大方,你却当众发难,让人难堪。”
“你爹娘,先生便是这么教你为人处世的?”
晏识德说不上来,晏辞跟着脸红。
“从明日起,自学堂回来,就去祠堂抄写礼记缁衣,一百遍,什么时候抄完,什么时候就不用去了。”江采女道。
晏识德闷闷应下。
他被人带走后。
晏安邦对晏辞说,“你这个娃娃笨的很,你要费心教导,莫让他长大后还是这般是非不分。”
晏辞应好。
“子归在我们跟前长大,我们偏疼她两分,是人之常情,你们自己回去教好孩子,不可嫉恨,我不希望再有下次。”晏安邦看向众人,“还有从明日起,早晚安只需请一次,三房不必一起来,也不必留在玉梨院用饭。”
“爹。”晏辞喊道。
“今日当着你弟弟们的面,我不说你。”晏安邦看着他,“但是你自己想想,不是一味纵容就是好家长。”不管是纵容弟弟,还是纵容妻子。
“听说你今日当着众人面打了你媳妇一巴掌?”晏安邦再次看向晏宁。
晏宁讷讷。
饶雪眼泪立即就下来,不容易,总算还有人记得她的委屈。
“我不说她做的好坏,好坏都是你的直接责任,你若看重女儿,她怎么会轻慢?”
“堂前教子,枕边教妻,你觉得你打她一巴掌很威风,其实别人都在看你的笑话,妻子就是你的脸面,你这是自扇耳光。”晏安邦叹气,“算了,我都不想骂你,都走,少来气我,就是你们的孝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