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蒲氏眼睛陡然发亮,巨大的惊喜就这么砸到了他的头上,周围看着自己的眼光瞬间充满了羡慕嫉妒,他却浑然不觉,只觉得心头一股火焰轰得燃了起来,将周身烧的滚烫,说出去的话禁不住有些颤抖。
“草...草民不会辜负殿下,船厂,一定...一定....”
一定什么,他却也说不出来,张着嘴巴愣在原地,脑中还在想着说什么才能表达自己心中激动喜悦以及赤忱的心。
赵德昭“嗯”了一声,满不在乎得靠在椅背上,“话不用说这么早,还得工部考察才能定下。”
“是,是...”蒲氏笑着重新坐了下来,这之后的宴席到底又说了什么,他已是完全听不进去,满脑子都是殿下的话。
漳泉船厂让自己负责,岂不是今后经过泉州市舶司的海船,都得从自己船厂出了?
这可是泼天的富贵啊!
堂中其余商人在见到今夜第一个获利之人之后,蠢蠢欲动的心怎么都平静不下来,尤其是吴越国来的人,他们在没有像现在这般急切,恨不得他们国主立即答应将国土奉上,好让他们成为大宋子民,也尝一尝如此甜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