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王熙是再三强调,这是不会亏钱的,但是白家父女也没有听进去,他们心想,既然是先生要求的,而且又是做善事,那就不要去在乎盈亏。
懵懵懂懂就答应了下来。
王熙虽然看出他们所想,但也懒得再去跟他们父女解释,到时结果自会说明一切。
而这就是他当初留着一鲜绝的原因,跟钱财无关,就是关键时候,外面要有自己的地盘,许多事操作起来就方便许多。
要不然的话,他就得跑去跟别的酒楼谈合作,那可就得费神了。
任凭你王小雀说得天花乱坠,人家也不敢让你们这一群纨绔去表演,更别提还得给你们钱,就是你们给钱,也不敢让你们去演。
活着不好么?
从一鲜绝出来,天已经黑了下来,王熙就直接回家去了。
那王发财还是风雨无阻地在门前迎候,道:“少郎,王爷来了。”
“是吗。”
王熙点点头,突然又瞧向王发财,问道:“是来找我的?”
王发财点点头道:“好像是的。”
这些当爹的,可就没一个省心的。王熙暗自埋怨一声,然后便去到前厅。
不用想也知道,这李峤突然跑来找他,定是没有好事。
“孩儿见过爹爹,见过姑父。”
来到厅堂,王熙向王守一、李峤行了一礼。
“你今儿怎回来的这么晚?”王守一问道。
这都不等王熙回答,李峤便道:“如今他们学院里面事务太多,回来晚些,可怪不得雀儿。”
看来真是有事。王熙见李峤这么护着自己,心里却是忐忑不安,是谨小慎微道:“姑父说得是。”
“正好。”
王守义又道:“你姑父找你有些事。”
王熙是疑惑地看向李峤。
李峤咳了一声:“是这样的,今儿张相公特地来找过我,表示你们学院的那些新生太过疯狂,经常在街上表演,还突然载歌载舞,可是吓坏了不少行路人,还有就是天天跑去人家酒楼练习唱曲,这已经打扰到不少店家,所以让你们收敛一点。”
就这?
我还当什么事。王熙不禁纳闷道:“姑父,这去酒楼唱曲,不是很正常么?难道他们是没付钱。”
李峤道:“但也得分怎么唱,就他们那鬼哭狼嚎般的吼叫,能不将其他的顾客吓走么。”
王熙震惊道:“鬼鬼哭狼嚎么?”
王守一点点头道:“我也见识过,这么说是一点也不为过啊!”
哇.这么夸张吗?王熙琢磨少许,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