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大伯母怎么没有想过,要是三弟真的当官了,说不定自家还能跟着讨点好处,就算不为自己想,也要为栓子想,要是自己没出银子,说不定他们心里还不知道怎么记恨自己,可你说这又不是自家的事,让自己心甘情愿的去掏钱,有谁愿意?
本来是想拉着刘氏站同一阵线不掏钱的,可现在大伯母只好做两手准备,“看你的意思是要掏钱了?那你打算掏多少?”
“这个还得初夏他爹拿主意,我们穷,也没多少钱,就算一点心意吧。”
“那你们商量好了告诉我一声啊”,大伯母和刘氏道,主要是想和老二家一样,这银子出多出少都不好,要是能不出就更好,反正心里有个底。
等大伯母走后,刘氏才叫初夏把张安民叫回屋,“大嫂走了?”张安民问。
“走了,主要就是想问问老三家的事,我说我们也还在商量。”
“爹,三叔是不是要当官了呀?”初夏问。
“是呀,你三叔再过不久就要当官了。”
从最开始在饭桌上听到这个事情,初夏就觉得不怎么信,要是别人卖官,不可得就收这么点银子,要是真的是和三叔关系好,她觉得三叔没有那样的人品,看来看去都觉得有可能是让人给骗了,“那三叔要当什么官?村长?镇长?咱们的村长也是用银子买来的官吗?”
经初夏这么一说,张安民才回忆了会,“初夏她娘,你有听见三弟说是什么官吗?初夏不说我都没意识到,不是说当官的都是考出来的吗……”
“这我还真没注意,好像没有,初夏一说,好像是那么回事。”
“赶明个我得好好问问,弄弄清楚。”
初夏见自己的话张安民理解了,又继续去弄她的美容大业,这处理芦荟的办法,只有把皮削了,然后用棒槌碾碎挤出汁来,这样做的后果就是非常累,而且效率低下。
“丫头蹲在这里干啥呢?”
“爹,你看,这是芦荟,这个是很好的美容东西,我现在要把里面的汁水挤出来,用来美容的。”
张安民接过初夏手里的东西,“捣碎这个是吧?爹来,你去旁边玩会。”
“这丫头也不知道从哪里摘来的,一竹筐子在角落里呢,说是能美容,也不知道她从哪里来的这么多新奇的想法”,坐在一旁纳鞋的刘氏对着张安民说,反正不相信这东西能美容,就让孩子闹着玩。
“嘿嘿,咱女儿比咱俩都聪明。”
“就是,就是,爹,你看娘又不信我,上次我说鱼腥草能卖钱你们都不信,最后还不是卖了好大一笔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