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息寻做到书桌的另一头，江北川也站在一边，静静听着江挽歌的话。
“白天我是江家的掌上明珠，千金小姐，半夜我就是at的……一名普通杀.手。
蓝河给我了一个手镯，只要将上边的宝石摘下来，就会出现一扇门，时空穿梭之门，九阶灵器。”
说到这里，江挽歌笑了笑，手指尖碰触杯子的位置微微泛红。
“在训练基地，蓝河让下属教导我很多，各种的语言，经商方式，武术动作，更多的还是阴谋手段，伤天害理的事情数都数不过来。
她哪里像一个母亲啊，她简直就是把我当成一个工具，我好累，真的只有在九卿阿姨的身上我能感受到家的温暖，似乎她才是我真正的妈妈。
敏儿从小就很乖巧，但是她身体不好，我就偷偷在基地翻医学书，帮她调理身体。
这件事情被蓝河知道了，她对我又是一场毒打。
当我身上青青紫紫满是伤痕的回到家之后，敏儿先发现了我不对劲。
我骗她说我逃课，不小心从墙上掉下来了，结果她也跑去外面摔了一身伤，还跟爸爸妈妈说是她的主意带着我去逃课。”
回忆到这里，江挽歌眼神空洞，似乎是又回到了当年，嘴角却缓缓勾起。
这是她这辈子活到现在为数不多的快乐回忆。
正当江北川想要提醒她让她继续讲下去的时候，江挽歌慢慢回神，继续说道。
“江叔叔人也很好，他在商场上运筹帷幄，但其实他是一个很细心的人，他总是会注意到我情绪上细微的变化，为了让我开心偷偷给我准备惊喜。
他们是知道的，我是蓝河的女儿，但是他们却能将我视如己出。”
“那些年我不知道自己是怎样活下来的，我第一次杀·人，是蓝河给我派出的任务。
十五岁，整个人满身鲜血的倒在血泊里，只有最后的一口气。
那是我第一次知道了组织，那个叫做at的恶魔集结地。”
at的名字一出来，江北川很明显的感受到身旁宫息寻身上的气息变化。
那种恨不得生吞活剥狠狠撕碎的情绪只展现了一瞬间就消失殆尽。就好像被汽油覆盖燃起的大火在一瞬间浇灭一样。
宫息寻淡淡笑笑。
她第一次杀人是什么时候来着？
五岁？还是四岁啊？
江挽歌说的没错，at的的确确就是一个集结世界上恶魔的地方。
说起来库拉索这个代号和她现在虐杀嗜血的性格就是在at出来的呢。
“我不是江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