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吊针，两个人又和许玲清告别准备回家。
“妈，我们两个走了。”周稚水的书包被程也拎着，身上轻便的都要跳起来。
“你这哪跟生病了的人一样啊？活蹦乱跳的。”许玲清皱着眉看着自家已经十六七岁但仍然像个小学生一样不太稳重的姑娘，又看了看一旁站着的程也。
男生站的像个小白杨一样挺拔，背上背着自己的书包，手里拿着周稚水的书包，低头看着周稚水抿嘴笑。
两个人都穿着蓝白相间的校服短袖，就这么站在一起，许玲清莫名有种嫁女儿的感觉。
许玲清心中一动，叫了声：“小也。”
“嗯？怎么了？阿姨。”程也抬眸，脸上还带着些笑意，但明显没有低头看周稚水时那么肆意，换成了和长辈说话时的礼貌。
“嗯～没什么！”许玲清又笑着摆摆手，“你们两个是一起去吃饭吗？”
她本来就打算让周稚水在楼下找家饭馆去吃，或者点个外卖好了，毕竟这么大的孩子了，饿不着。
不过，看样子两个人是打算一起吃了，许玲清心中有些痒痒，她总觉得自己的姑娘和小也有点不太一样。
“嗯，由于您姑娘不会做饭，所以我打算让程也去给我做饭！”周稚水板着张脸，一本正经的说道，“至少得三菜一汤吧，什么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烧花鸭的，都来一道！”
许玲清使劲捏了捏周稚水的脸蛋：“小懒蛋！还是麻烦人家小也，自己点个外卖不行啊！明明是一样的年纪，别人就会三菜一汤，你就会坐在那吃吃吃！”
“阿姨不麻烦的。”程也看着周稚水的脸蛋被捏的鼓鼓的，像个被欺负的小仓鼠一般，甚是可爱，“我挺喜欢做饭的，一个人吃也是做，两个人吃也是做嘛！”
许玲清点点头：“阿姨记得你之前不是说你也不会做吗？怎么突然就会了？”
程也有些不好意思，耳尖红红的，挠了挠头发说道：“去年寒假在家里跟阿姨学了学，我自己在这边毕竟要多少学点儿生活技能嘛！”
许玲清意味深长的哦了声。
她这下看的是一清二楚了，她好歹也是个过来人，程也那点小心思在她面前是一览无余。
许玲清没挑明，少年时候这种朦胧又单纯的感情很是难得，况且小也也算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
感情这种事，他们大人不好插手的啊！只要两个人做的不过分，不影响学习，许玲清是不打算管的。
更何况，周稚水自打上了高三，每天学习就跟打了鸡血一样，又是主动报补习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