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飞白满头黑线,“我努力吧……”
在飞雪宗被催婚,到了母亲眼前,还被催婚。
苍天啊!
他还想再逍遥两年呢!
“不是努力,是必须!”司徒妃言语坚定,不肯退让。
柳飞白这才不情不愿点了下头。
见他答应了,司徒妃笑道:“好了,你们几个小辈聊吧,我就先走了。”
四人目送她离开。
雪衣忽然想起之前被孟天承追杀时,那只大猴子留下的粉色珍珠手串。
她将手串递给柳飞白,问道:“师兄,你知不知道这手串是谁的?还刻了个‘安’字。”
柳飞白将手串拿在手上仔细端详,半晌后,抬头看她,眼神异常怪异。
“你怎么这么看我?”雪衣满脸奇怪。
柳飞白将手串收了去,警告道:“此事你还是别打听了,这可是要命的东西!”
“啊?”雪衣心中更加奇怪了。
“等你练好了暗杀术再说吧。”柳飞白拿起买回来的点心,悠闲地吃了起来。
雪衣撇了撇嘴。
好家伙,这是有多嫌弃她弱!
“好了不跟你们聊了,我去研究我的暗杀术了!”雪衣没好气地撞了下柳飞白,离开了。
手里的点心掉在桌上,柳飞白想使劲掐她的脸蛋,生生忍住了。
回到住处,别的侍女都去干活了,就她一个在厢房躺着研究暗杀术。
下册着实有些难了。
之前她一天就能看完上册,这次要看完整本下册,估计没个十天半个月是不可能了。
接下来几天,雪衣一直呆在厢房看书。
冀小海除了跟柳飞白去程家处理身份的事,就是把司徒凌摁在床上,做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司徒凌一连几天腿都是软的。
离开苍玄国的前一天,天还没亮,司徒晔老爷子忽然叫雪衣过去。
到了正厅,雪衣才看到,司徒凌也在。
不过他脸色有点不太好,整个人看起来很是虚弱。
司徒晔长叹了一声,语重心长道:“年轻人要节制,咱们司徒家确实需要延续香火,但也不必急于一时,身体最重要。”
司徒凌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他瞪了雪衣一眼。
雪衣满头问号。
这跟她有何关系?
难道前几日冀小海说要跟她一起回去,所以这几天抓紧时间解决子嗣的问题?
想通这一点,雪衣顿时低下头去。
眼观鼻,鼻观心。
只要我看不见,就跟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