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说出来！”莫凡沉沉道。
“汤小糖！”季青说道。
“汤小糖？”莫凡拧眉：“她不是已经死了？”
“没有，她只是失忆了。”季青说道：“我们替换了她的记忆。”
“汤小糖不是你女儿，怎么就成了你的合作对象？”莫凡又问。
“她被那边的人带过去，给她整容，换了记忆。然后每次我联系那边，都是通过她。”
听到这里，女人心头一惊。
她突然有种很强烈的直觉，难道父亲说的是自己？
莫凡和江枫也微惊，看向女人。
难道季青说的人是她？
她被整容了，还被替换了脑子中的记忆。
莫凡问女人：“你现在叫什么名字？”
女人此时已经觉得没必要瞒着了。
她如实回道：“我叫汤佳丽。”
莫凡点头，再问季青：“你说的她是不是现在叫汤佳丽？”
季青现呈机器人状态，闻言，乖乖点头：“是的，她现在叫汤佳丽。”
女人闻言，脸色蓦地一变。
所以搞了半天，自己居然就是汤小糖。
是那个和乔厉霆有着感情纠葛的汤小糖。
“为什么，为什么要给我整容，要替换的脑中的记忆，让我变成另一个人？”汤佳丽瞬间激动起来。
这样的真相，莫凡和江枫也很惊讶。
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就是汤小糖。
“你为什么要收养汤小糖？”莫凡继续问道。
“因为她是白辰逸的女儿。而白小艾对白辰逸有很深的感情，这么多年来一直在找他的女儿。所以我当初就收养了她，想着将来用她来报复白小艾和乔乔铭赫。”
莫凡惊住，但立刻怒不可遏。
他冲上前，一拳打在季青的脸上。
“你竟然利用白辰逸唯一的女儿来报复小艾和少爷！”莫凡气极。
白辰逸当初就死得莫名其妙。
后来他的女儿，更是被人抱走。
现在想来，抱走他女儿的季青，可能就是当初的凶手。
“季青，你真不是人！”莫凡真的气疯了，一拳又一拳地打在季青的脸上。
季青在药物作用下，整个人的神智还没有恢复，木纳地承受着莫凡的怒火。
江枫怕他就这么把季青打死了，拉住他。
“莫叔，现在情况复杂，你先冷静冷静。”江枫劲道。
“好！”莫凡喘着粗气，看向一旁的汤小糖，现在的汤佳丽。
汤小糖整个人也处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