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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微响动传入耳中,武令媺弹簧一样跳起来,眼睛却还是半阖着的。她眼神漫无焦距,手向旁边摸去,下意识脱口问道:“又有什么情况?拿来我看。”
伸出去的巴掌被人轻轻拍了两下,武令媺这时才发现站在自己面前的是李循矩。她提起的精神消退下去,掩嘴打了个哈欠,重新歪回躺椅里,神情恹恹地:“舅,是你啊。”
李循矩心疼地看着外甥女,弯下腰,将手里拿着的热帕子轻轻覆在武令媺脸上,给她擦了擦。“我听萧掌事,你已经两天没好好休息了,这可不行!”他皱着眉,“用膳也不用心,哪有边吃饭边做事的?你要爱惜自己的身体!”
武令媺双手按住热帕子,在脸上胡乱磨蹭。暖烘烘又带着湿润的气息沁入她脸上皮肤里,毛孔张开贪婪吸收暖意,她觉得舒服极了。
听了舅的话,武令媺露出一双满含疲乏的眼睛,嘴巴还躲在帕子后面,含糊不清地:“我要是去休息了,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儿谁来管?”
到这里,武令媺实在忍不住不吐槽。她拉了李循矩坐在旁边,捏捏自己酸涩的眉心,再换了个舒适的坐姿。这才开始:“人家‘百无一用是书生’,我是不相信的。比如舅你学富五车。可是办起具体的事务也拿手得很。”
她愤然长叹出声,忿忿地:“肿么放在书院这些整天慷慨激昂、指点天下大事的书生们身上。这句话就这么符合呢?你知不知道,这些天仅仅是为了调解这些家伙之间的关系,我就费了大脑筋。更别那些让人万分糟心的事儿了。”
李循矩轻笑出声,拍拍武令媺的肩头,轻声道:“自古人总相轻,诗之道都要争个高下,何况是这种明显能立功能在圣上面前露脸的大事?你呀,不必烦恼!烦恼无用!”
武令媺苦笑两声,摇头:“我真是受够他们了!就为了一点儿鸡毛蒜皮的事。他们都可以争论一早上。好在调换了一批人,又有书院的几位先生坐镇,他们总算安份下来。这场雪什么时候才停哪,我真的累极了!”
“既然累了,要不然就歇两天?竞购会……不如延期?”李循矩微蹙眉尖,给武令媺递过一杯热茶,“寿王府那边我和你的两位大宫女都布置妥当了,就等着发邀请帖。一事未平,又忙一事。你身体可怎么受得了?”
“这些事本来就是一环套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