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茶以关爱智障的柔和目光,望着这个还不知道大祸临头的三哥。
阮梦茹:“我生的。”
傅关:“!!!”
当场表演了一个原地去世。
所以,刚才骂半天是在骂……我自己?
傅关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妈,你真把小橙送走了?”
这是重点吗?阮梦茹额头上青筋直跳,自己生的,自己生的。
“回家!”
闹了这么大一出戏,傅关被要求在家检讨反省一周,学校对此事的处理待定。
沉默了一路,到家发现了变化,傅关惊讶得问:“妈,怎么二叔搬走了?”
此刻阮梦茹还在气头上,懒得理他。
傅关撇了一眼傅茶:“哦,当初小橙在的时候,你不肯让二叔家搬走,现在亲生的回来了,你就让二叔走了。”
阮梦茹在打孩子与不打孩子之间纠结了上百次,心中的天平逐渐偏向前者。
她已经三年没打他了,该打打了。
“是在夸我是家里的福星吗?”傅茶乖巧开口,笑吟吟的声音听上去甜甜的,一下子把傅关那挑事的话,从难听变成好听。
阮梦茹露出了慈母的笑:“是的。茶茶是咱们家的福星。”
傅茶回以一个甜甜的笑。
傅关却觉得那笑容很刺眼。
真会装傻。
他还想找事,阮梦茹觉得还是不能放过他:
“我们好好来聊聊你为什么跳楼这件事。我是个讲理的人。”
傅关嘴角抽了抽。
您能把手里的鸡毛掸子放下再说话吗?
这种暴力场景,不适合14岁以下观看,傅茶决定退场,方便阮女士发挥。
傅关:“我是被她推下去的。”
他是不会放过她的!
可是这楼本来就是他自己要跳的,傅茶眨了眨眼睛,“哥哥,我们都没事真的太好了。”
傅关:“???”
答非所问,借机挑事,傅茶发动绿茶技能。
这个答案瞬间燃起阮梦茹内心的火。
当时看到傅茶和傅关一起掉下去的时候,她差点没晕死过去。
新怒旧气一起涌上来,阮梦茹手里的鸡毛掸子朝着傅关身上招呼:“你还有脸!”
傅关那一米八五的个子,一抬手就抓住了阮女士呼之而来的“武器”。
少年轮廓坚毅,比傅黎这个大哥长得更英气。
那居高临下的气场,震得阮梦茹迟疑,已经不是小孩了,还要打吗?
打,确实不能解决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