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木兰的想法过于可怕。
虎毒不食子,如果真是赵母做局,她可是连亲儿子都坑。
“狗哥,你知道昨晚我为啥来那么一下吗?”
“什么?”
“你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我知道赵母没睡着,借你手摸一下,想看看她什么反应。”
“结果呢?”
“她一点反应都没有,胸对于女人来说,很敏感,除了孩子爱人,其他人触碰,会下意识用手挡一下,赵母没睡,也没反应,说明她反应很快。”
我有点懵了,反问:“这和反应有什么关系?”
“脑子转得快呀,这个女人,心机很深,别忘了,她在地理协会的时候,可是想当老毛子的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现在看毛子国没希望了,转手押宝江那边,也不是没可能。”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怪不得最近花木兰不怎么说话了,她一直在琢磨这件事。
赵母这娘们,脑子确实好用,脑容量也大,多余的脑子溢出来都长在胸前了。
“你俩干啥呢?要表演撵小孩的节目吗?”
四驴子拎着尿袋,晃晃悠悠走了过来。
“你咋出来了?”
“我大姐要换裤衩子。”
“猴哥怎么没出来?”
四驴子呵呵道:“伦理片儿呗。”
我和花木兰对视一眼,花木兰把想法和四驴子说了一遍。
四驴子惊讶道:“我操,那我不是图谋不轨了,是他妈替天行道呀,这事,我来。”
我不想和四驴子讨论男女的问题,我只想怎么把事情解决了。
“驴哥,你看呀,现在老倪死了,姚师爷按兵不动,江那边的人马上过来了,庞家的人也要来,人都上桌了,没有菜,咱们做东家的怎么办?”
“你说啥呢?”
“咱们现在进死胡同了。”
四驴子还是想不明白,我举例道:“假如,一个女人约你,她说口腔溃疡、四肢无力,手上有伤,还在月经期,你说,怎么办?”
“她没说有痔疮啊。”
四驴子回答得毫不犹豫,我竟然无法反驳,转移话题道:“学历越高的人,越容易被人洗脑,赵母什么目的,咱们都不知道,王小姐说得对,十有八九是她出卖了咱们,把咱们当梯子用。”
“我可以不相信赵母,但我相信将军啊,将军能被一个娘们玩了嘛。”
“不是玩,我担心的是赵母用咱们打怪刷经验,逐步提升自己的位置。”
“不瞒你说,我一直找长生比较蹊跷,将军英勇无畏,能信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