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躺下后,许某人无心睡眠。
本来就浮想联翩,花木兰还使坏,对我摸摸索索。
那是一种欲罢不能的感觉,但此时我对花木兰没有任何兴趣。
只恨自己当初学艺不精,咋就没学个隔山打牛。
后悔也晚了,有些事情,确实鞭长莫及,不在射程内。
花木兰调皮,许某人坐怀不乱,一旁的四驴子在那看《亮剑》。
要么是柱子,想想办法干他一炮的片段,要么是意大利炮的剧情,尤其是张大彪的那一句——意大利货,炮身上全是洋码子,就是炮弹少了点,才17发。
四驴子还贱兮兮道:“狗哥,我觉得剧情不对呀,那意大利炮装的都是洋炮弹,放国产的炮,能堵得上那窟窿吗?”
我不想搭理四驴子,他又开始自言自语。
最后四驴子开始唱二人转,三更里呀,二人进绣房,二人我们上了牙床啊,解开了香罗带啊,露出了菊花香啊,细皮嫩肉交给你,我的郎啊,尝尝滋味香不香,哎咳呀。
赵悟空再怎么没心眼,也明白四驴子啥意思,这小子也有点狠,一把掐在了四驴子的敏感部位。
四驴子嗷的一声惨叫,紧接着捂肚子。
骑自行车撞过卵子的老爷们都知道,那玩意可不是掐哪里,哪里疼,而是前列腺的位置疼。
四驴子大骂:“我操你...”
要不是赵母在这,最后一个字就骂出来了。
四驴子鼓起腮帮子,长吐一口气,那时我还不知道赵悟空做了什么,都懵逼地看着四驴子。
“没事,有螃蟹。”
我还好心问:“被窝里哪来的螃蟹,不会是蝎子吧。”
“没事...”
赵悟空的神手直接让四驴子当了和尚。
四驴子闹腾了,我们也好睡觉。
在无限幻想着,许某人蹭着花木兰睡着了。
说到蹭,我想到了两句天津方言,早些年,天津的理发店里面有小娘们,小娘们专门勾搭老头。
不少老头意志不坚定,理发店洗洗二弟头。
天津人管这种老头叫做老桃毛,至于为啥,咱不知道,而和小娘们的交易的过程,称之为划洋火。
为啥?
划火柴得蹭一蹭。
和嘣锅是一回事,但是吧,好像有点区别,可能划洋火的重点是蹭一蹭,因为有的老头进不去门。
妈的,扯远了。
许某人睡得正香的时候,怀中的花木兰用食指敲击我的胸膛。
我猛地惊醒,还没等说话,花木兰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