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依旧会忠心，但他怎么都没想到，他所安排的底牌，早就已经是我的底牌了！”
程婉清朝程婉婷露出了安慰的笑容。
“这两人，已经是过去式了，接下来，我们该为我们三姐妹的命运做选择了！”
说完，又看向程婉涵：“婉涵，我说过，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姐妹好！”
“你一定会支持我们姐妹的，对吗？”
“啊？”
程婉涵愣住。
支持自己的亲姐妹，这是应该的。
可她从程婉清的话里听出了不对劲。
她的支持，意味着可能就要伤害陈青山。
经过刚才的种种，她内心深处，似乎有点抗拒这么做。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有点喜欢上这个渣男了，对不对？”
程婉清眼中充斥着穿透的力量。
“我……”
程婉涵语塞。
程婉清声音却猛地提高：“这就是个渣男中的渣男！”
“你们在开心的时候，他什么好话都能说得出来！”
“但他要抛弃你的时候，眼睛也都不会眨一下！”
“这种始乱终弃的渣男，不值得你为他考虑那么多！”
程婉涵沉默。
这一点，她无法反驳。
她可是很清楚，陈青山身边，围着多少莺莺燕燕。
“你可以说我渣，但你不能说我始乱终弃！”
“我可从来没有始乱终弃过！”
陈青山觉得有必要为自己辩护一下。
“……”
程婉清嘴角抽动。
深吸一口气后，与陈青山目光对视：“陈青山，你既然知道三玄聚命之体，那你知道，这种体质，最厉害的地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