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侧,在他额头上印上一吻。
“倘若能活……”
倘若能活着。
倘若能平安无恙。
他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江羡的。
倘若不能……
祁渊闭上眼睛,轻轻的将江羡抱在了怀里,像是要把他给彻底烙印在自己心口处一样。
永远深刻记得。
江羡昏睡中也像是感觉到了被抱,下意识的就往祁渊怀里靠近了一点。
……
江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主卧内只有他一人。
身侧的温度早已变凉,应该走了好大一会儿了。
没有失去记忆。
昨晚上的一幕幕都像是电影一样在慢慢回放。
耳边一直传来祁渊低哑好听的嗓音,略显强势的问他自己的名字,还有其它问题。
导致江羡最后意识不清楚的时候什么都不记得,只记得祁渊两个字。
让祁渊关灯他不关,一直不关,甚至最后还玩语言陷阱。
腹黑!
江羡过去楼下吃午饭的时候仍然没有看到祁渊的身影。
“他不在公寓吗?”
“祁哥去鬼爷那儿了,说有要事处理。”
“什么时候走的?”江羡开口问。
“一个小时前。”
公寓内的人许是知道江羡对祁渊的重要性,所以能告知的事情也就恭恭敬敬告知了。
一个小时?
那还不算太久。
只不过江羡有些乏累,睡的很沉,就没有察觉到祁渊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简单吃了些午饭,江羡就又回去主卧补觉了。
临走时还跟公寓内的人说了句,“联系你们祁哥,就说这种不负责直接跑的做法太渣了,妥妥的渣男行为。”
“啊??好的……”保镖也不敢多说,只能连忙应下。
江羡还轻揉了下腰间,深深叹了一口气。
就这么一声不响一声不吭的离开,过分了过分了。
保镖跟祁渊汇报消息的时候也就顺便把这话给禀报了过去。
祁渊许久都没应声,只是低低笑了下。
“把电话给他。”
“好的祁哥。”
保镖拿着电话去了主卧,在主卧外敲了三次门江羡才听到,问了句谁。
“江先生,祁哥的电话。”
“嗯,进来吧。”
江羡迷迷糊糊的睡着,接到了祁渊的电话,“喂?”
祁渊听到他慵懒的语调还微微停顿片刻,开口问了句,“嗓音怎么还有点哑,要不要喊医生来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