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
并非是那些俗不可耐的香粉味，更像是身上自带的。
谢九渊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他早就在关注并且深刻记着和江羡有关的一切。
外面奴才们的禀报声音那么大，江羡又怎么会不知道。
刚合上书，就看到了不远处站着的谢九渊。
出宫时候穿的是低调的深墨色衣襟，如今身着明黄色的龙袍，整个人看起来都不一样。
显得更无情，更不近人情，更冷冰冰。
江羡弯唇，“陛下终于舍得来了？”
谢九渊看到他双眸中的笑意，竟莫名觉得有些满足。
是先前从未有人能够给到谢九渊的一种情绪。
离的近了，也就闻到了谢九渊身上浓烈的酒味。
喝酒了？
谢九渊倒是很自然的坐在江羡的另一侧，“怎么，希望朕来？”
江羡就这么直白的盯着谢九渊，“陛下不来，怎么做事？”
谢九渊眼眸几乎在一瞬间就变得深邃起来，目光与江羡对视。
江羡声音大了一点，“张总管，送点酒来。”
外头的张总管倒是有些犹豫，“陛下，不然让御膳房送一些醒酒茶来？”
宴会上已经喝了挺多，倘若这时候再喝……
里头传来了陛下略显冷漠的声音，“按他说的办。”
“是，陛下。”
张总管低低叹了一口气，让人去备酒来。
这回，江羡却没有一一把酒杯给扣上。
反倒是很正经的，准备把酒倒入杯中。
不成想，江羡刚准备动作，就被谢九渊给拦住了。
江羡故作不解，“陛下不喝么？”
谢九渊视线往下，落下他的肩膀处，而后声音低沉的说，“在怡红楼怎么做的，今日便怎么做。”
江羡笑，“那就听陛下的。”
他果然有着魅惑心神的异术。
谢九渊不过在这儿待了一会儿，视线却难以从江羡身上移开。
江羡将衣领往下扯了些，动作很是自然流畅，就这么看着谢九渊。
试问谁能受得了？
酒落。
谢九渊便直接伸手揽住了江羡的腰间，让他往自己身边靠。
微凉的双唇落在锁骨下方，将酒尽数饮下。
谢九渊触碰到的那一瞬，江羡还发出了细微的声音。
谢九渊身形微顿，搂着江羡腰间的手也紧了些。
分明相差无几的酒。
此刻却觉得要比宴会上的甜很多。
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