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所以能在京都这个地方横着走,还不是仗着几个姐姐的势?
旁人都让他三分,也不过是看在姐夫们的面子上。
这一点,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可是他不甘心就这样啊,所以看到旁人都能自己赚钱话,他也想自己赚钱啊。
自己赚钱花多方便?
不用再跟家里人要钱了。
之前倒还好一些,但是后来他爹总是控制他花钱的数量,他就很不满意了。
他开铺子,还没遇到一点问题,娘就不让干了,怕他累着了。
就跟小时候一样,小时候他去学堂,夫子留的课业需要背诵的。
他晚上背诵,早上一大早起来继续背诵。
然而,他娘心疼他太辛苦,怕他脑子被用坏了,就不让他继续读书了。
后来,他想习武。
头一天高高兴兴的去了,中间隔了一天,第三天浑身疼的动不了了。
他娘就又将他给接回了家中,说家里有钱有粮的,根本就不需要他这么辛苦。
不管他做什么,他娘都会心疼他。
结果他一事无成。
他想来想去,就伙同两个玩伴一起去收保护费。
在他看来收保护费是天经地义的事,他带人保护他们,不让这条街生事,也不许乞丐到这条街上来乞讨。
这样,给这些摊主省了多少心啊。
他觉得他自己做的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并不觉得有什么错。
可是听他们的口气,感情收保护费还错了?
所以,他之前说什么金盆洗手,其实就是顺着沐冬至的心意说的。
他自己是没认识到错误的。
他没了逗鸟的兴致,无精打采的说:“我本来就是大丈夫。”
他说完就走了。
沐冬至见他走了,也没有多做纠结。
她才不管他做不做大丈夫呢,只要他以后不要再出来祸害人就好了。
她对他又没有抱什么希望。
他好与不好都跟她无关。
她看向夏青,问:“车上是的吗?”
夏青连忙说:“是的。”
他说着就扒开稻草,让她看看。
沐冬至看到那晶莹剔透的琉璃,就跟冬天河面上结的冰一样,觉得稀奇极了。
她伸手摸了摸,光滑而坚硬,透光性也好。
她十分的满意,说:那你帮我送回家去。
“好。”
夏青赶着车子,跟在沐冬至的后面,将东西给送回去了。
沈修远见沐冬至买了大件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