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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没有子孙根怎么洞房?”
他说完之后四处看了看,见包间里没旁人,就凑近沈修远说:
“当夜是白员外去洞的房。
这可真是作孽啊。
白金玉也是个死心眼,闷头吃了这个亏不就算了么?
非要闹腾起来,现在弄的人人皆知。
所有的人都不跟白家来往了,真是造孽啊。
这白员外也是的,想要再生个孩子,再抬一房小妾不就得了?
非要跟儿媳妇搞在一起。
现在已经成了天下的笑话啦。”
沈修远嘴角狠狠的抽了抽。
这个卢员外八卦起来也令人叹为观止。
不过,对于白金玉倒霉,他还是喜闻乐见的,便问白金玉现在的情况。
卢员外说:“我们早就跟他们不来往了,所有的生意也都断了,谁去关心他们?”
沈修远说:“真是人间之不幸。”
“那可不,有人说他们父子是作孽了。”
沈修远心道,那可不是作孽了?
前世给大燕带来了多大的苦难,可不就是作孽?
“来,卢员外请。”沈修远又跟卢员外喝酒。
卢员外酒过三巡,有些醉意了。
说话更是不过脑子了。
他直言养女就是沐家的长女,跟沈家还是有些渊源的。
沈修远知道他这是在套近乎,也没有多说话,只是给他灌酒,不一会儿他就将他的底细全都给套出来了。
小武这边照常带着沐冬夜学武。
这一天他们刚去跑完步回来,遇见一个妇人鬼鬼祟祟的在药厂的门口往里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