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
“不下。”安安和他大眼瞪小眼:“妈咪说过,舅舅的脑子动过大手术,所以喝酒和吸烟对你的伤害比普通人大,一定要少碰才行!”
安安的话,叫陆泽宇想起了黎锦书,以往有她在聚会上帮他挡酒,他永远是聚会结束后最清醒的那一个。
而黎锦书呢?
她被喝趴在了酒桌上,半醉半醒间,眼底水光潋滟地就像融化的春雪,但她桌底下的一只手却死死按着胃,用力到指尖发白,却又什么都不说。
看着她这副样子,陆泽宇只觉得蠢死了。
难道她没发现,那些男人看出她会为他挡酒,所以才总是给他敬酒的,目的却是为了灌醉她吗?
“哼,蠢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