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人可以上去。”
“那你现在一个人上去呗!”我没好气的说。
“你……你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风子玄指着我,气得发抖。
我又疼又累,加上易扬没有在这里,我是真没信心和勇气,再闯一次鼹鼠阵。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挽起裤腿,腿上是一条条冒着血珠子的抓痕,感觉鼹鼠把我的肉都抓走了一绺一绺的。
“哈哈哈……”风子玄指着我的腿,无端的大笑起来。
“你笑啥?”
“你这样的皮子,送我我都不要,画啥都不行,吹起来也漏气。”
我白了她一眼,她不愧是祖传的画皮师,看人都是看人家能不能用来画皮。
“快想想办法,我们怎么上山去?别的地方还有路吗?”风子玄蹲下身,不知道从哪儿摸出来的一小瓶药粉,给我撒在伤口上,带着商量的口气和我说话。
“好走的路就这一条,别的小路都是牛羊走的,难说没有鼹鼠挡道。”我抬头望了望天,天上的乌云堆积得更多,天边好像在打闪,这才正月,难道就要下雷阵雨了?
“要是有一个飞机,我们就可以空降……”
我的话还没说完呢,风子玄把竹篮子一摔,鼻音浓重地说:“跟你搭档做事,简直是要气死人了……”
“咋了?哭啦?”我无奈的说,“易道长不在,我也想不出办法。”
“再想不出办法,你奶奶的棺材就会被人家挖出来。”
我一骨碌爬起来,该死的八抬大轿没破,我随时都是危险的。
“你听……什么声音?”风子玄向我走近两步,紧张不安的说,“听到了吗?”
我警觉地往四周看,树影没动,那些潜藏起来的鼹鼠也没动。
四周静悄悄的,就连风子玄“咚咚咚”的心跳声我都得到。
风子玄的食指压在嘴唇上,做出噤声的标志。
约莫过了两分钟,一阵若有若无的声音传来了。
一听到那声音的调子,我就浑身发麻,脑子一片混乱,今晚看来我们是别想去后山了。
那声音好像是从压低的乌云里,挤落出来的雨滴,滴在积满水的地上。
“滴答……滴答……”
如有如无,时隐时现。
“有人唱歌……”风子玄紧张地低声说,“是不是……”
“是唱戏。”我故作镇定地嘲笑风子玄,“唱京剧,你这都听不出来?”
“游家班来了?”风子玄这回是真怕了,缩在我的身后,可身后是无边的黑暗,她觉得不安全,又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