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不知道为什么,只抓住了她的头发。
星澜割发落水的时候最后看了他一眼,他手里抓着她的发,另一只完好的眼睛深深的盯着她。
是的,他放了自己一条命。
这件事,星澜谁也没有说。
她不清楚斐嘉的用意,可无论是什么用意,宣扬出去,对她都是不利的。
那就让这件事淹没在尘埃里吧。
……
“陛下……可是伤口疼痛?”身旁传来段泓关切的声音,“臣唤军医进来替您再上一次药吧。”
军医今天讲过,她的伤口还不适宜包扎,要多涂几次药,到明早再包扎,否则以后背上会留疤。
星澜笑了笑:“不必找军医了,就你吧。”
“啊,是。”段泓有些受宠若惊,忙去调好了药膏回来,再看到床上的场景,才明白为什么陛下不要军医进来,暗骂自己猪脑子。
和刚回来时身上全是湿衣服,头发也打结成块,还挂了几根水草不同,现在星澜被段泓收拾的干干净净,头发也抹干梳理好,换上了干净的衣裤,只有背上的小衣因为伤口的缘故,是解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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