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赶他走,但神色也放松了许多,握在剑柄上的手也松了开来。
阮连空知道自己安全了,陪笑着退出门去。
他故意表现得特别在意给码头增加守卫的事,混淆他们的视听,才得以安然离开。
否则,还不知道明日会不会传出他也“生病”了的消息。
……
若敏得了星澜指令,马不停蹄的赶向兵部,路上人多,马车走不动,她就下了车,一路小跑着过去。
如果说陛下真的遇到危机了,她必须快点,再快点,赶紧通知到耿将军来救驾!
正想着,就觉得手腕突然被扯住,眼前一花,整个人被拖到巷子口的阴暗处。
她心里一凉,脱口喊道:“来人,救——”
“安静!”阮连空低声道,还没来得及说下句,脚背就被重重的碾上,疼的眼冒金星。
“哎,是你?”若敏收回脚,“我还以为是什么劫匪。”
“别去兵部……”阮连空疼的呲牙裂齿。
他刚从兵部出来,就见星澜身边的大宫女若敏往兵部跑,连忙躲在暗处将她拦下,没想到还没开口,就吃了一记金莲踏。
“为何?”若敏疑惑。
阮连空飞快的将发现的端倪简单告诉若敏。
两人不敢耽误时间,立刻又乘马车回了宫,向星澜禀告了事情的经过。
“……兵部的人说耿信鸿病了?你怎么会突然跑到兵部去?”星澜皱眉问阮连空。
阮连空又将他无意中追查到那日行刺刺客的事全盘托出。
星澜听得脸色变了,若敏更有些魂不守舍。
若不是她半路遇到阮连空被拦下来,只怕早就一根筋的冲进兵部。
那定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你确信刺客出自兵部?”星澜问。
“臣万分确信。”阮连空笃定道。
“……原来问题确实出在这里。”星澜面上看上去并不是很惊讶,但微颤的手指已经暴露了她的内心。
是,她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耿信鸿了。
不仅是没有见,他的一点动静也没有听到,没有奏折,没有汇报,没有口讯,什么都没有。
现在连兵部也找不到他的人。
就好像这个人已经不在朝中了。
人失踪并不是那么可怕……
可怕的是,没有一个人把这件事告诉她。
他出事多久了?莫非兵部沦陷,朝中无一人知晓?
还是说只有她一人被蒙在鼓里?
星澜飞快的思索着当下的处境。
阮连空其实也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