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六千蜀军狼狈逃窜,依我看来,蒋军师的虎豹骑也没有此等战绩!”郭亮欣喜地说道。
“不,蜀军非常狡猾!”郭镇不冷不热地说道:“不仅仅是这两日,这半月以来,他们始终避免与我正面决战。听闻有五千蜀军正往济北而去,而邻戴和蛾庶塞的退兵方向,应该也是济北,我得小心应对才是。”
“兄长,你多虑了!”郭亮满不在乎地说道:“蜀军断粮已有五日,早就饿得头昏眼花,他们哪敢与我正面决战?”
郭镇没有说话,郭亮继续说道:“兄长,邻戴和蛾庶塞只有退往济北,这才是他们唯一有可能的生路。我淮北各城坚壁清野,唯有济北的卢县屯粮甚多。蜀军只有攻陷济北,获得补给之后,才敢与我正面决战。”
“绝无可能!”郭镇冷冷地说道:“骑兵既无井栏也无云梯,太傅在济北有五百精兵,城中又有一千多精壮百姓,只要紧闭城门,就算十万骑兵也无法破城。况且,去往济北的伐同和滇吾只有五千骑,他们被夏侯将军咬着不放,如何能攻城?”
“兄长,说起这事,我感觉有些不对劲!”郭亮疑惑地说道:“蜀军骑兵刚刚渡过淮水之时,因为兄长和王将军被调往淮南,咱们只有一万骑,这才主动避免与蜀军交战;这几日,滇吾、伐同、邻戴、蛾庶塞这四路兵马,皆已被我诱出,俄何、烧戈、李球又在何处?他们手上还有九千骑吧,为何始终没有寻到他们的踪迹?莫非……这九千骑已经溃散?”
“不,不可能!”郭镇肯定地说道:“骑兵不同于步卒。此时的淮北平原水草丰盛,骑手虽已断粮,战马却不会断草。就算这九千骑手无法获得粮草,他们吃草根野菜也能支撑三五日,然后杀掉部分战马也能支撑一月之久,绝不可能轻易溃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