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已经二十年没出过大学生了。专家说，可能是杭城郡的龙脉不好，不出有学问的人。”
校长有些稀里糊涂了，说了一大堆古怪的话，中心思想不明。
李真却觉得心头的压力沉甸甸的，眨眼间，赶考成为了大家的事情……
他没有给出什么承诺，拿着钱回家去了。
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将手中三千五百币埋了起来，放在铁盒子里，埋在地下。
“如今，我也有四千二百币的家产了……”
李真傻笑了起来。
若是让废品站老板娘知道他有这么多钱，肯定要劝他，别考了。别浪费钱。四千五百币，都够在杭城郡的闹市里开一间门面了。
但李真绝对不会放弃高考的，别说一千币，一万币他也要考。
就算后来钱不够，就算是去杀人放火，去偷去抢，也一定会凑够赶考的费用……
今天没有复习功课，他难得的放松了一天。到了十点半，准时入睡。
那不知名的黑暗空间之中，又见到了至。
“喜讯，天大的喜讯，我凑够赶考的费用了。”
章至笑着看他，眼里也是一片喜色，为他而高兴：“哦？你怎么做到的？那么大一笔钱，你凑够了？”
“今天学校组织了摸底考试，选出了我作为学校重点扶持的对象。杭城郡已经二十多年没出过大学生了，他们觉得我能考上。我也这也觉得……”
“……”
两人交谈。
今夜，章至不和李真聊学问，也不教他学问了。她是个非常识趣的女人，知道这段时间并不适合给他上课，主在谈心。劝慰他不要紧张之类的。
有些诡诞。
一万年前，即将参加高考的学霸，劝慰一万年后即将参加高考的学霸不要紧张，要放松。
最后，两人发展成了互劝。
总是有说不完的话，总是有聊不完的话题，他们两人在一起相遇，就是一场温馨的话剧……
撕扯感传来，又要结束了么？
李真忽然开口：“你叫什么名字。”
李真有看见她张嘴呐喊，但是却听不见。醒过神来，她已经消失了……
一觉醒来，恍若隔世。
李真躺在沙土地面上，喃喃失神：“我又忘记了问她的姓氏……什么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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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恍若隔世。
章至蜷缩在被窝里怅然若失：“最后我对他喊，我叫章至，文章的章，至此的至。他有听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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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