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不说话。
“我……”莫垣怒火冲天,说着就要冲过去看看是那几个多嘴多舌的玩意儿。
卫煊拉住他,摇了摇头,低声说道:“没关系,随他们怎么说呢。”
莫垣咬了咬牙,这口气算是憋住了。
第二日,他大张旗鼓地置办了一堆东西。彩云庄的上等衣衫,如意庄的玉器首饰,华文庄的古董摆件……装了整整十个大木箱子。他骑上高头大马,一路敲锣打鼓,无比张扬地去了别院。
见过偷偷养**的,没见过三媒六聘登门求亲**的。整座城的人都震惊不已。
卫煊扶额,心道:这么大阵仗搞这么一出,怕是怎么也说不清了。
可惜这个憨憨此刻笑得花枝乱颤,颇自豪地以为自己干了件大事。
“以后都不会有人看轻你了!”
“哦?那他们会怎么看我呢?”卫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莫垣笑着说道:“你是我这个莫家家主的座上宾,是我尊敬重视的人!他们自然也会敬重你!”
卫煊哈哈大笑起来。
莫垣不明所以地看着他,问道:“怎么了?我说错了吗?”
卫煊摇了摇头,道:“你说的对。”
一月之期快到了,莫垣坐立不安,亦步亦趋地跟着卫煊,生怕他再一次不告而别。
“你不用这样,我暂时不走了。”
“真的?”
“嗯。”
听到卫煊肯定的回答,莫垣高高兴兴地回主宅处理挤压许久的事务去了。
卫煊的余光扫过北面的墙头,皱了皱眉。
“老鼠要出洞了。”
此后,卫煊果然没走。可是,呆在别院的时间却变少了,有的时候甚至彻夜不归。
一日,莫垣在客厅等了一夜。天蒙蒙亮的时候,卫煊才回来。他的白色面具上溅了几滴血,衣服上有几道口子。
“卫煊,你为什么戴面具?”
“因为怕人认出来我是暗夜鬼使。”
“可是,在我面前不用伪装啊。”
“隔墙有耳,万事小心。”
这是莫垣最后悔的事,那个时候没有追问,没有耍无赖摘掉他的面具。
之后卫煊三日未归,莫垣一直在别院等着,莫名地心慌意乱。
“莫垣……”
莫垣趴在桌子上睡得迷迷糊糊的,一抬头,就看见那个他等了三天的人站在门口,浑身上下都是血。惨白的月光就像极了莫家主宅发生惨案那一夜的月光。
莫垣站起来,腿有些发软。卫煊冲他笑了笑,摇摇欲坠。